这些事情都在我意料之中,但我不解的是,为何会是傅喻瀛上奏此事。

    “昨儿是大理寺少卿去处理了杨家嫡女的那件事,为何今日会是傅喻瀛上奏的此事?”

    弈轩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谁跟你说,昨日是大理寺少卿处理的?”

    “我昨日就在附近,过程看的一清二楚。”

    弈轩轻笑一声,似是顿然明了,“昨日傅喻瀛与少卿两人都在寺内处理要务,在杨家嫡女那件事发生之后,虽是少卿出面询问了此事的来龙去脉,但这件事情,其实是傅喻瀛亲自处理的。”

    傅喻瀛亲自处理的我不禁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我已经尽力的去避免了,可却还是把他拉扯到这件事里了。

    今晚总是免不要挨一顿训责了。

    我淡淡地叹了口气,开始与弈轩下棋。

    在弈轩走后,我才拿出了之前从他手中夺去的那一张纸片。

    那上面残留着信上一句简短的话,虽只是区区的几个字,但却令我久久都无法平息心中的忐忑。

    傍晚时分,我用过晚膳后,回到屋子内等待着傅喻瀛的到来,但一直都未见他来,我等了约半个时辰,婆婆才来告知我,傅喻瀛今晚不会过来了。

    听到这话,我的内心竟一下子从担心挨责变成了些许的失落。

    自嫡姐的孩子出生之后,傅喻瀛来授课的次数就少了,他每天不是在处理政务,就是在陪着自己的孩子,但我也能想明白,这毕竟是他第一个孩子,他自然会很在意。

    那他会不会爱屋及乌,日后也渐渐善待嫡姐呢?

    我不知道,也无从得知。

    我坐在瑶琴前,轻抚着琴上的每一根弦,思绪被牵扯的很远,却都是有关他的。

    我感到十分落寞,可也不明白我为何会如此。

    像他不在的每个傍晚一样,我又弹起了他教我的第一首曲子,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弹了许多遍,直到我的手酸的厉害、手指都被磨红了才停下来。

    可我心中的落寞却不曾消散。

    我找不到疏解办法,便只能长长的叹息一声,再像往常一样换上寝衣,强迫自己睡去。

    第二日清晨,我依旧早早起来,收拾好一切后等待弈轩的到来。在听到敲门声后,我便拿起墙上的剑走出门,谁知一开门,看到的来人竟是傅喻瀛。

    “你没有去上早朝吗?”我疑惑道。

    傅喻瀛摇摇头,对我说道“皇上昨夜突发急症,身体抱恙,所以今日的早朝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