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大家就不开心了。

    听起来很畸形,可是从古到今,这样的畸形家庭关系,比比皆是。

    世子还算好的,到了该掀桌子的时刻,雷厉风行。

    “祖母的意思是,二弟这样对我和我的妻儿,我仍然要大度地让着他们是吗?”谢韫之望着祖母:“既然您的心里装着那么多人,那么孙儿的心里也不会只装着您,更遑论为了您的期望而放弃分家。”

    从今往后,他的心里只装着真正爱自己的人。

    老夫人的脸色,瞬间因为谢韫之的话而备受打击,连忙解释道:“祖母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祖母也对你二弟很失望,他就是个混账,但你怎么能弃平阳侯府而去呢!要走也是他走。”

    “那不可能,您别再说这种不切实际的话,没有意义。”谢韫之道,若是真把谢淮安分出去,平阳侯府就要闹翻天了。

    谢淮安母子,还指不定会在外面怎么说法。

    谢韫之可不想惹一身腥。

    自己有御赐的爵位,此番出去继承爵位,倒是皆大欢喜。

    老夫人之所以不同意,到底还是私心过重,只考虑儿孙满堂,和和美美的体面。

    更长远的目光,却是分毫没有。

    许清宜本来还想说两句来着,但每次刚酝酿好话到嘴边,又被世子抢了先机。

    好吧,她端起茶盏假装喝茶,缓解一下出师未捷的尴尬。

    谢淮安和母亲一样,沉浸在袭爵的狂喜中,万万没想到,栽赃澹怀院的计划虽未成功,却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分家好啊,分家可太好了,他巴不得谢韫之滚得远远的。

    听了老夫人的话,心中也没有什么波动。

    老夫人总是瞧不起他这个继室子,他对这个老婆子也没有太多感情。

    另一边,混在现场听取消息的嬷嬷,匆忙回到真阳郡主身边,赶紧将谢韫之要离开平阳侯府的消息,告诉郡主。

    “什么?”真阳郡主听了大惊,看着嬷嬷仔细询问道:“真的吗?他为何要离开侯府?”

    嬷嬷道:“好像是与二爷生了隔阂,今天杜姨娘小产的事,二爷和侯夫人栽赃到世子夫妇身上了。”

    提到世子夫妇,真阳郡主就想到许清宜,心里仍然是堵得慌。

    但现在不是诅咒许清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