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是一个雄性专门捕猎,一个雄性随时准备出去找绿芽想吃的食物,还有一个做饭。

    而卷尾和刀疤。

    卷尾这个让绿芽难受的罪魁祸首,自然是专职出气筒。

    刀疤更是重要。

    因为绿芽说离开刀疤没有安全感,所以他必须无时无刻不离开自己的雌性。

    天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离开过部落了。

    美孚也提过这事。

    她说绿芽自从怀了象崽子,就变得很奇怪。

    平常喜欢吃的食物都不再吃,还吃什么吐什么。

    口味也常常改变,前一刻还想吃羊肉,雄性猎回来了又嫌弃有奇怪的味道一口不吃。

    这些奇怪症状还越来越严重,就连逐月都束手无策。

    如果不是逐月再三保证,绿芽除了有些营养不良以外健康的很,她的雄性们指不定急成什么样。

    这在苏茉这个还有现代思维的人看来,就是很多孕妇都会有的孕期反应。

    但在兽世雌性身上倒是少见的很,也难怪绿芽的雄性都这么紧张。

    这可是绿芽的第一胎,还是最难生的象崽。

    现在出了这种巫医都束手无策的状况,大家心里都没底。

    正当苏茉想直接见绿芽时,里间的兽皮被掀开,一个挺着五六个月孕肚的雌性从里面出来。

    是之前远远见过的绿芽。

    此时绿芽憔悴的脸上满是焦急,快步走向刀疤。

    刀疤也下意识快走两步,将人抱在怀里,手上还不忘顺着背部安抚。

    这一系列动作别提多顺畅,一看就是做过无数遍的。

    “刀疤怎么去了这么久,留我一个人。”

    小动静那叫一个婉转动听,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