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屏风后的秦相如脸都黑了。

      “狗东西,你非要气朕是不?”

      “微臣哪敢啊。”

      听着秦墨阴阳怪气的,李世隆都气笑了,“朕今天心情不错,你别逼朕抽你。”

      “无所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抽了,天天就知道套路自己的女婿,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我从来都没看过那个老丈人,把自己的女婿当成花生榨油的。

      我现在都被榨干了,还要榨,这是连渣滓都要利用起来!”

      秦墨越说越委屈,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拍着自己的大腿道:“太气人了,哪有这样欺负老实人的。

      好不容易喘口气,本以为可以休息了,可结果又被拉来当牛做马。

      这狗屁驸马,我是不想做了。

      要杀就杀,要刮就刮。

      大不了,我一家妻儿老小,二三十条尸体,躺在承天门外得了。

      都没活路了!”

      李世隆被秦墨这操作给弄蒙了。

      一旁的高士莲苦笑连连,连忙上前,“驸马都尉,别这样,先起来在说话!”

      “不活了,活不下去了,一天天的,净给我整事,满朝文武是一群人,不是一个人。

      怎的,我一个人就能当的了满朝文武了?

      驸马也不止我一个,就抓住我这一个驸马来薅马毛。

      看看,我二十多岁就开始掉发了。

      再过个两年,是不是要变成秃子了?

      这日子爱谁谁,不过了!”

      秦墨直接往地上一趟,摆了个太字,大声的嚎叫。

      李世隆是又气又无奈,拿这狗东西没有半点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