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冲笑了笑,“窦郡王能来,难道某就不能来吗?”

      窦玄龄猛然一惊,旋即倒吸一口凉气,指着公孙冲道:“我懂了,你爹还真是鸡贼,在京城里不断的跟秦小子作对,背地里却把你送来了西京。”

      这意味着什么,窦玄龄能不清楚?

      意味着整个大乾官场,就没有秦墨的敌人。

      想想还真是可怕。

      当初公孙无忌跟秦墨闹得不可开交,连府邸都被秦墨给炸了。

      可结果怎么着?

      还不是偷摸着跟秦墨处关系?

      公孙无忌必然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皇帝。

      私心重啊。

      “是太子宽宏大量,才收留某!”公孙冲道。

      “哎!”窦玄龄摇摇头,连皇亲国戚都过来了,他来这边似乎也没必要有太多的负罪感。

      人都有从众心理,窦玄龄也一样。

      他也没跟公孙冲多说,毕竟他打心底不喜欢公孙家的人。

      之前在大乾是没法避过,现在不同了。

      公孙冲在不在这里,跟他没有半文钱关系。

      也就两三天的时间,窦玄龄就习惯了在大明的生活。

      说实话,在大明生活,跟大乾没有太大的区别。

      唯一要适应的,是这里的机制。

      礼部有了窦玄龄的加入,办事效率无疑更高了。

      时间眨眼间,就来到了初始六年末。

      西京引来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雪。

      说实话,西京的大学,可比大乾京师的雪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