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克上,的确是大忌。

    但父皇把这件事交给他来重审,这就释放了一个信息。

    父皇想敲打勋贵,让他们老实一点。

    否则父皇也不会问他该如何处理秦墨。

    想到这里,李新心下大定,这是一次重大的考验,若是能够通过,父皇必然高兴。

    “陈知县又没病,他怎么可能还会邀请你打他?”

    “我怎么知道,万一他有神经病呢?”

    秦墨道:“我说大舅子,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小舅子吧,你带人抓我,还审我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枉我以前还觉得你挺不错的,现在看是我错付了,你明明就是个薄情寡义的人。”

    “憨子,住口!”

    站在一旁的程大宝急了,这话能说吗?

    围观的百姓也都愣住了。

    秦墨叫太子什么?

    大舅子?

    这也太憨了吧,太子虽然是储君,可储君也是君!

    哪能这么称呼太子,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李新面沉如水,“你叫孤什么?”

    “大舅子啊!”

    秦墨理所应当的说道:“难道我说错了?”

    李新冷哼一声,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的罪过,“戴罪之身,还敢跟孤攀亲,罪加一等,来人,掌嘴二十!“

    话落,一个东宫侍卫上前,手里拿着一块木板。

    秦墨心想,靠了,来真的?

    这太子已经不是小气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