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岭南好好的,父皇不会让我出去的!”秦墨自信的道:“我岭南的事情都管不过来,哪有功夫管南番!”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柴荣跟窦遗爱的声音,“憨子,快出来,出大事了!”

    秦墨皱起眉头,“什么事,进来说!”

    紧跟着,两人进来了,给李源行礼之后,柴荣说道:“京城来信,让我们带兵,以使团的名义前往南番探访!”

    “你看,怕什么来什么!”李源长叹一声。

    秦墨都无语了,这两年怕是捅了马蜂窝了,尽让他出国。

    “信呢?”

    “这里!”

    柴荣连忙取出信。

    秦墨看完之后,也是无语。

    勃律反了,古雄象国反了,苏毗反了,北奴军队还在一旁虎视眈眈。

    苯教统一,完成了对南番王权的压制,最起码是从信仰层面的压制。

    洛布扎堆死后,南番居然崩成了这样。

    大论东赞也是尽力了,连奴隶制都废了,可依旧回天乏力。

    毕竟苯教代表的,是贵族阶层!

    不过,以使团的名义访问南番,无疑是对外敌的震慑,也是拖延时间,为大乾争取时间的上上之策。

    必要时候,他们随时可以在内部接应。

    完成对北奴军队的双面夹击。

    至于其他叛乱,秦墨其实不怎么放在眼里。

    但是北奴的骑兵,还是强的。

    “这李二,是找不到人了吗,抓住一个人往死里薅!”李源气的不行,拿过信看了起来。

    秦墨叹声道:“老爷子,您还真没说错,现在还真就没人可用,毕竟世家倒了,官员难以补充,青黄不接。

    从我这边过去,是最快,也最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