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没有,景云和儿臣是发小,是他成就了儿臣,儿臣岂能这么想他!”

    “你别说话,听朕说完!”李世隆打断他,继续道:“你记住了,景云若是有异心,这天下早就换了姓了。

    他骄纵也好,狂悖也好,那都是他不愿离朝廷太近。

    你皇爷爷早就说了,他是闲云野鹤一般的性子,是朕一直摁着他,逼着他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

    倘若日后有人攻讦他,群起而攻,你当如何?

    你是把他下大狱还是把他贬为庶人?”

    李越苦笑连连,把憨子下大狱,贬为庶人?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这件事。

    说句难听的,就算跟秦墨共天下,又如何?

    以秦墨的能耐,他要是真想当皇帝,谁拦得住他?

    他了解秦墨,就像秦墨了解他一样。

    他们两兄弟,是绑在一起的,缺一不可。

    “你且记住了,这孩子,日后会送走你皇爷爷,也会送走朕。

    大乾一日不灭,皇李则一日不能动秦家。

    若未来秦家作乱,你饶秦氏一次,这是咱们李家欠他们父子的。

    你需牢牢记住。

    打天下易,守天下难,秦家,会是咱们皇李最值得信任的左膀右臂。”

    “是,儿臣定当谨记于心!”李越认真的道。

    “今日之言,不得有第五人知道!”

    “是!”

    李世隆看着熟睡的秦墨,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狗东西,睡得死沉,这样都吵不醒他!”

    一直到晌午,秦墨才舒服的醒来,结果一醒来就看到李世隆守在一边,“父皇,你怎么在这里?”

    “驸马都尉,你都睡了一个时辰了,陛下一直在这里守着您呢,还亲自给您擦汗!”高士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