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模型厂做模具了!”李轩捂着脑袋,呲着嘴,眼中却满是惊喜,没错,还是这个味。

    算起来,他已经有两年没挨秦墨的揍了,想念的紧。

    当初的瓜娃子,此刻也已经十四了。

    只不过,他穿着工服,头发也很短,带着一顶工人帽子,脸上黑黢黢的,活脱脱一钢铁工人,没有半点皇子的样子。

    短发是时下京城年轻人留发的趋势,虽然在很多老古董看来,这是叛逆。

    但是新学主张的孝顺,可不是姬家说的那种让人窒息的掌控权。

    比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句话,虽然有很多意义。

    可演变到现在,父亲从某种权力上,是可以掌握儿女生死的。

    新学破除这种愚孝,所以在京城时常能看到留着短发蹬着二八杠的年轻人。

    秦墨的头发,也是回京后才慢慢长起来的。

    他摸了摸李轩的脑袋,却看到他脸上的两条沟壑,“臭小子,怎么还哭了!”

    李轩擦了擦眼睛,“我想你了呗!”

    以前小,时常跟秦墨做对,后面慢慢被秦墨折服,又被秦墨带入正道。

    秦墨的孝顺,做人的方式方法,都深刻的影响了李轩。

    特别是这几年在秦庄学习,新学中的道理,以及为人处世带给他的成长,都让他受益匪浅。

    一个人,一旦明白自己走上了正途,就会坚定阳光。

    他对秦墨可不仅仅是崇拜,也是亦师亦友,甚至没有从李世隆身上感受到的父爱,秦墨都给予了。

    哪怕秦墨远在天象国,都不曾忘记他,还时常写信给他,布置课业,为他解惑。

    秦墨心中也是感叹,当初最混账的小子,此刻却最孝顺最亲近。

    不错,没有长歪。

    这小子聪明,天赋好,是个干实事的料。

    不枉费他下功夫教育。

    “嗯,姐夫老师也想你了!”秦墨勾住他的肩膀,“去,跟老爷子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