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过来!”

    “憨子要跑,抓住他!”李勇猛喊了一声,几个人急忙将秦墨制住。

    “妈呀,憨子好大的力气啊,咱们几个人抓他都够呛!”柳如剑说道。

    “小柴,掰开秦墨的嘴巴!”李勇猛说道。

    柴荣捏住秦墨的嘴,“秦大哥,忍一忍,一觉醒来咱们就回家了!”

    秦墨气的想打人,“我来画画,别灌酒......”

    “憨子,别倔强,咱们来都来了,不看一看赵大家,那白来了,都是为了李越的婚事,做兄弟的,总要有点牺牲。”

    “你们这些见色忘友的东西......咕噜咕噜.......”

    这天香院的酒,可真难喝啊!

    还有这些人,真是把秦墨的心伤的透透的。

    “憨子,坚持就是胜利,只要你醉了,我们就能看赵大家了!”柳如剑鼓励道。

    “我不喝了,我醉了......”

    “不,你没醉!”

    “烧刀子你都能喝一斤,天香院的酒又不烈!”李勇猛怕秦墨醉的不彻底,一口气全灌了。

    直到秦墨打了个长长的酒嗝,这才让其他人松开。

    秦墨心里那个气啊,直接赏了一人一个脑瓜崩,“都给哥等着,不中用的小垃圾们,不就是作诗吗,哥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几个人捂着头,脸上却满是笑意,“成了成了!”

    但是秦墨的话,却引来了其他人的不满。

    “好大的口气!”

    “你以为你是谁啊,来这里的哪一个不是身怀绝技?”

    秦墨直接大摇大摆的往前走,根本懒得跟他们哔哔,来到楼梯口,两女子把守。

    秦墨问:“作诗可有要求?”

    那侍女道:“以孤独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