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徐缺三兄弟都过来了,见秦墨画的跟猴屁似的,一个个都憋着笑。

    “笑屁!”秦墨气的不行。

    “憨子,你今天可是新郎官,不管做什么都不能生气。”李越说道。

    “没错,都督,今天生气就不美了!”徐缺也壮着胆子开起了秦墨的玩笑。

    秦墨叹了口气,算了,反正大婚就一次,怎么高兴怎么闹吧。

    “我先来说一下流程,一会儿先进宫请安,然后把三姐跟七妹接出来。

    徐缺,你给秦墨牵马,到时候还要去柴国公府,把柴家三妹接出来。

    秦了和秦空两人端灯笼引路.....”

    父尚在,不可能跑去定远郡公府洞房的。

    秦墨就跟玩偶一样,被这些嬷嬷折腾来折腾去。

    而此时,钦天监里。

    方莼抻着下巴,枯坐在庭院中,眼神呆滞的盯着一个方向放空。

    前几天,秦墨叫人过来问师父有没有去疤痕的药,也没亲自过来,这让她特别失落。

    这臭东西,心里压根就没她。

    想想也是,她一个女冠,何以成家?

    他们是师姐弟,她又是紫微门继承人,难道跑去给秦墨当妾吗?

    可想起南番,渤海的种种,她都有一种被骗的感觉。

    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害羞脸红。

    袁天罡看不下去了,“你今天不出去?”

    “去哪儿?”

    “妙云成婚,你这个当师姐的不去看看?”袁天罡道。

    方莼红着眼睛道:“师父,那臭东西结婚,我为什么要去看,给他送祝福吗?还是说,他洞房的时候,守在门外,听他洞房?”

    “你在意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