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袁忠似乎是没发觉,还在自顾自地说着。

    少年立刻对袁忠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手指向上指了指。

    袁忠的目光移到房顶上。

    就见房顶上先是探下来一个头,往里面瞧了瞧,然后整个人就钻了进来。

    那人的脚刚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离浅就说道:“你怎么才来,带吃的没有?”

    那人抬手就在离浅的头上敲了一下,“吃吃吃,就知道吃。”

    然后从身上解下来一个包袱,扔给了离浅。

    “公子,我都打探明白了。”

    少年没说话,等着归雀往下说。

    离浅手里拿着一个包子,“卖什么关子,赶紧说啊!”

    “这个胡县令,四康县的百姓背地里都叫他胡不倒,就是任谁也告不倒他,他在四康县这么多年是横征暴敛,鱼肉百姓,苏承业是唯一一个敢跟他对着干的人,写万民书告了好几次状,可惜状子都没递上去。这次说是苏承业勾结人使用妖术,谋财害命,使得四康县一连几个月都不曾下雨,所以才把苏家的人都抓起来了。”

    “那为何把焉宝和她的徒弟也给抓起来了?”

    “公子,你是不知啊,那个使用妖术的人就是焉宝师徒。”

    少年:焉宝使用妖术?

    “公子,这事你怎么看?”袁忠问道。

    少年:我站着看,坐着看,躺着看,我还怎么看?那么可爱的小奶娃说她使用妖术,多丧良心啊!

    “公子,那你说,那一个须发皆白的道长为啥会认一个小奶娃当师父?”离浅把一个包子咽下去问道。

    其实少年也对这一小一老对调的关系有点犯嘀咕,但是要说这小奶娃使用妖术,他不信。

    更何况归雀还调查出来胡县令是这么一个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