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捉住了她的小手,捏了捏,干着声音说道:“娴儿,莫要招惹为夫。”

    实际上,他早已经不能自持,难受得要死,一直闭着眼睛忍耐着,不去看她,不去想她,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可是某个小女人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手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摸。

    李娴韵仰头看着耶律焱,水眸湿漉漉的,肌肤嫩的能掐出水来。

    耶律焱笑道:“娴儿,为何这般看着为夫?”

    李娴韵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耶律焱见她这副模样,以为她有重要的事情要给他讲,甚是正经地问道:“娴儿,你想要说什么?”

    李娴韵低语了一句。

    耶律焱没有听清,埋下头去,贴着她的脑袋说道:“你说什么,嗯?”

    李娴韵只好清了一下喉咙,稍稍抬高了一点声音。

    “夫君,你是不是……不行了?”

    她声如蚊蝇,却字字清晰。

    男人最不能听的就是这句话。

    耶律焱身子猛然一僵,然后搂住李娴韵将她压在身下,低下脑袋抵着她的额头,笑道:“娴儿,你在作死,知道吗?”

    李娴韵垂着眼睑,睫毛轻颤,嘴角上弯,露出甜甜的梨涡。

    方才若不是为了顾念她的身子,李娴韵早就被他吃得渣都不剩了。

    “娴儿,你的身子可还受得住?”

    “……应该可以。”

    耶律焱笑意渐浓,猛地噙住李娴韵的唇瓣……

    翌日清晨,耶律焱去主楼旁边的练武场练剑,练完回到内室,却发现李娴韵已经起床,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妆。

    昨日他闹到很晚,本以为李娴韵会起得晚一些,没想到还像往常一样起来了。

    耶律焱笑着走到梳妆台跟前,低身在李娴韵脸颊上落了一吻,坐在她的旁边。

    <divclass="contentadv">李娴韵最是爱干净,他练得浑身是汗,也不敢搂她,只看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