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律熙玩味地看着耶律焱。

    “可汗您这两日有些心不在焉,是不是跟王妃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耶律焱真想拿起桌上的书朝他打去,淡声开口,“你就不能盼本汗点好?”

    看来这两日的失魂落魄是跟王妃有关了。

    “可汗,微臣虽说不上阅女无数,但是也是接触过几个女人的,对女人还算了解。您可以给微臣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微臣可以给您参谋参谋。”

    耶律焱低头看奏折,掩去眼底的波澜。

    他这两日的事情不足为外人道,也没法为外人道。

    此前他跟李娴韵没住在一起,不觉得有什么。

    眼下住在了一起,想法便多了起来。

    每每温软在怀,被温热幽香的气息扑在脖颈上,他背脊僵硬,背后热汗直流,肌肤更是烫的如夏日的火焰。

    他忍不住想要做点什么,可是又舍不得冒犯她。

    可是他毕竟是个正值壮年,精力旺盛、血气方刚的男人,被这样勾着很难没有反应。

    对一些事情却愈加渴望起来,渴望得抓心挠肝睡不着。

    同时又颇有负罪感,只不过跟李娴韵同床共枕了两天,他的克制内敛、清心寡欲都喂了狗,如此不堪一击。

    耶律焱这两日没有一日是消停的。

    晚上睡不好,白天自然没有精神,于是便给人心不在焉的感觉。

    耶律焱微垂着眼睑看奏折,“大可不必,本汗跟王妃好得很。”

    述律熙眼中的笑意更浓,“那可汗可有时间听微臣讲一个故事?”

    耶律焱不悦,抬眼看他,“有话便讲,何时变得这般娘们儿唧唧的?”

    他自小在军营长大,不乏粗鲁。

    述律熙看着耶律焱缓缓开口。

    “微臣有一挚友,新娶一美姬,甚是喜欢,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心怕飞了。他为人木讷,情感方面更是一窍不通,总想着来日方长,自然会水到渠成。所以喜欢得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一步。只不过时间一长,那美姬便生出想法来,认为自己的夫君不喜欢她,整日郁郁寡欢。微臣这挚友见状,以为自己做得还不够,愈发彬彬有礼、小心翼翼。二人由此心生嫌隙,同床异梦,相互折磨,实在是可悲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