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日益强大的后梁,唐皇心生忌惮,便要求后梁皇子入长安为质。

    都说打蛇打七寸,而耶律焱早已经把她摸得透透的,清楚地知道她的七寸便在耳根,好似她的玄关一样,只要抓住了那里,她便愈发听话配合。

    甚至生出了很多不好的邪念:想要跟她不分昼夜,随时随地。

    某人便寻上了她的唇瓣,辗转,再让她生不出旁的心思,一心只在他的身上。

    几日追查下来,慕容策终于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察觉出来端倪,背后之人正是耶律焱。

    去他国为质,便势必与皇位失之交臂,没有皇子愿意去。

    他就是一个坏男人,天底下最坏的男人,越看到她难受,他便越开心。

    耶律焱硕大的身躯侧躺在李娴韵的身边,将她娇软的身子搂在怀里,在她额头上落了一吻,“睡吧。”

    两个人跟长在一起一般。

    四匹马拉的车,行驶得很快,免不了颠簸。

    耶律焱将她摁在软塌上,痴迷地吻着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求。

    二人亲密日久,李娴韵也摸到了他身上的一些规律,在她似睡非睡之时,李娴韵感受到耶律焱滚烫的温度和沉重的呼吸,便知道某人又开始想要为非作歹了。

    耶律焱吻着她,含混出声,“莫要再勾为夫。”

    两个人的身躯撞在了一起,摩擦,娇软在怀,耶律焱便生出别的一些心思来。

    李娴韵只感觉脑中隆隆作响,耶律焱若是疯狂起来简直不配为人。

    阖宫上下都是他的人,他连懿旨都伪造好了,其他皇子被他打压得毫无反击之力,只能看他的眼色苟延残喘。

    软垫有一寸厚,最上面还是毛茸茸的细绒,枕头也是如此,坐了一上午的马车,身心俱乏,眼下能够躺下,确实很舒服。

    耶律焱武功高强、身高体壮给人很大的压迫感,让李娴韵生出无处遁逃的感觉。

    他好似永远亲不够一般,甚至肖想着李娴韵彻底接受他之后,他可能每天不知道要放纵多少回。

    她的身子不由得绷紧。

    慕容策十岁那年,后唐国力日渐衰颓,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依旧是天下间最强的国家。

    最终上演了猎人爱上猎物的戏码。

    铺好软垫之后,耶律焱将两个软枕放在上面,脱了鞋,将鞋子放在马车入口处,然后反身把李娴韵的鞋子也脱了,放在他鞋子的旁边,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