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某人就好像一座大山一样纹丝不动,李娴韵只好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唇瓣,轻“唔”出声。

    <divclass="contentadv">耶律焱颇有意犹未尽之感,不满地吮了她娇柔的唇瓣,这才稍稍抬起头来,却依旧将她箍得紧紧的。

    女人娇软如水的身子和男人坚硬如石头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相互挤压,密不透风。

    耶律焱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哑着声音问道:“怎么了?”

    “外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娴韵转头看着车窗的方向,将姣好的侧颜和茭白的耳朵对着他。

    她的耳垂白嫩柔软,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的耳洞。

    耶律焱见过李娴韵戴耳坠的样子,小小的丁香花一般的耳坠轻摇,让她整个人既灵动又可爱。

    二人离得很近,耶律焱凑过来痴迷地或轻或重地啄着李娴韵嫩白滑柔的小脸儿。

    为什么亲她总是亲不够呢,好似怎么样都无法表达他的满满的爱意一样。

    李娴韵想听外面的动静,奈何某人总是作乱。

    李娴韵抬起素白的小手捧住他的脸,娇嗔道:“夫君,你听话些。”

    耶律焱笑着点头。

    李娴韵将小手放在他的肩头,继续侧耳倾听。

    好像是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堵住了路。

    对于街角发现两具尸体的事情,人群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你们看到那两个人的尸体了吗?”

    “当然看到了,还是我发现了的呢,他们坐在墙角,低垂着头,我以为他们睡着了,到了近处才看到,两个人被抹了脖子,胸口处都是血。”

    “一刀毙命的,看来他们这次是惹到高手了。”

    有认出大痣男的人接腔道:“这两个人坏事做尽,死有余辜。”

    “可不是吗?人在做天在看,人啊还是不能做坏事,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说得有理。”

    李娴韵正听着外面的动静,某人突然张口含住了她的娇软嫩白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