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好整以暇地仰头看着耶律焱,“夫君,那你唱来听听。”

    耶律焱喉结滚动清了一下嗓子,便吟唱了起来。

    唱得是契丹的民谣,旋律悠扬动听,时常有拉长声音的吟唱,这也是契丹歌谣的一大特点。

    他的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很是好听。

    耶律焱刚开始吟唱时好似有一点紧张,黝黑的脸上竟然透出了一丝红意。

    李娴韵不觉好笑,耶律焱这样的人居然也会紧张,实在是稀奇得紧。

    不过,耶律焱也就最初有一点点紧张,后面便收放自如了。

    李娴韵仰头痴痴地看着他。

    耶律焱唱歌时浑身充满着让人移不开眼睛的豁达和野性,一扫平时的严肃刻板,比平时鲜活多了。

    李娴韵不禁觉得耶律焱若是不那么一本正经,不那么高深莫测,单凭这俊朗的容貌、这低沉悦耳的嗓音,不知要迷倒多少梦春的小姑娘。

    耶律焱想把她哄睡了,这样便没有那么疼了。

    “好。”

    “那你还……”

    耶律焱哑口无言,只看着她笑。

    一曲完了,李娴韵故意逗他,“夫君,你唱得可真好听,可比醇瑛馆的伶人唱得好听多了。”

    李娴韵尬笑了两声,笑道:“我是去过一次,不过什么事情都没有干。”

    “嗯。”

    “疼。”

    这样想着,李娴韵在耶律焱即将离开的时候,张口探了出去。

    耶律焱说着,低头在李娴韵的唇瓣上落了一吻。

    李娴韵为了惩治那些欺辱过她的高门贵女,曾经去过那个地方。

    耶律焱就是一个大醋缸,连一只猫的醋都吃,更别说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