秭归,旭日初升。

    白袍银铠、姿颜雄伟的战将,正于在校场中舞枪弄剑。

    只见其枪出如龙,剑舞如虹,身形挪移间亦如鹞子翻身。

    片刻。

    战将扔掉手中的枪剑,拾起雕弓羽箭,挽弓如月。

    “喝!”

    凌厉的喝声起,羽箭如那流星坠落,稳稳的嵌入六十步外的箭靶红心。

    下一刻。

    却见战将转身向后狂奔,约莫八十步的距离,猛然一个回身挽弓,只听得弓弦声响却不见箭影。

    再看时,羽箭已经没入箭靶红心。

    “嘶嘶”声起,浑身雪白如玉的骏马飞奔而来。

    战将只是轻扯鬃毛,借力一跃,八尺身躯就落在马鞍上;双腿轻踢马腹,骏马灵性般的绕着校场中间的箭靶飞奔而跑。

    羽箭上弦,来不及眨眼,弓弦上就没了羽箭的影子。

    只听得四声轻响,箭靶上又多了四支羽箭。

    “唏律律。”

    战将勒住骏马,骏马前蹄高举,仿佛在为战将欢呼。

    “将军神射!”

    由衷的钦佩声响起,向宠和赵融近前恭贺。

    战将正是奉命驻扎在秭归的翎军将军,军中号为“虎威将军”的赵云。

    赵云翻身下马,接过向宠递来的汗巾,一边擦拭脖子间的汗渍一边道:“比起黄老将军,我的射术也只是平平无奇。”

    向宠笑道:“将军太谦逊了,若这般射术都是平平无奇,那我等今后都不敢摸弓了。”

    赵融则是将清水递给赵云,赵云舀了一瓢清水,咕咚而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