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别国的大街上跟发情的母畜一般,丢人现眼。”

    “发情的母畜?当年你母亲可就是如此爬了父皇的床呢,要不,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杂种。”

    西越公主往前去了。

    那红衣男子眼中露出难掩的戾气。

    林澈被岳如皎拉着跑了一段,才停下来。

    “早听说武将的女儿都习武,莫不是你也会?”

    岳如皎笑道:“怎么就那般不安份,站在街上也会被人看上?”

    林澈笑道:“为夫比别人好看。”

    海棠……

    真是够了,酸溜溜地。

    岳如皎道:“西越女子竟然当街调戏男子,真是不知羞。”

    “明日上朝,不知道会不会遇上?按着惯例,皇上不是要宴请使团吗?”

    林澈笑道:“没什么,没听说强抢人夫的,不必担心。”

    海棠远远的跟着,不想听,姑爷虽说是读书人,说起那些酸话,一句都不比浪荡公子少。

    不过,自家姑娘如今是过得真开心。

    两个少爷,一个学业好,一个在军营中听说颇得赏识。

    姑娘也终身有靠。

    ***

    西越使团到了使馆。

    那西越公主马上叫了两个面首,进房鬼混。

    不堪的声音传出来,下人们都红着脸安静的站着,西越公主脾气暴戾,说处死他们就处死他们。

    西越的二皇子叫赐木图,此刻正阴着一张脸。

    “为什么这次父皇要派老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