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夕在南山镇一家小医馆中住了下来,这小医馆的掌柜是慕容寅一个小师弟开的,小师弟叫言敬,言敬这两年也没少帮助木槿夕。

    蓉儿年纪小,常有发热咳嗽,多是医馆掌柜出手帮忙,木槿夕对言敬无比的感激。

    所以住下来之后,除了帮忙做饭,得空的时候都会到前边帮忙收拾一下。

    木槿夕面容姣好,身段也好,压根看不出是一个孩儿的娘亲了,在这偏远的南山镇绝对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再加上那温婉的气质,这整个南山镇愣是找不出第二个来,所以当木槿夕出现在这小小南山镇,这小医馆的时候,那些个好颜色的男人只差没天天挤到这小小的医馆。

    言敬的医馆开了七八年了,第一次生意这么的好,有病的没病的,全都成了有病的了,每日都寻着不同的由头来医馆看病。

    言敬的医馆中有一个绝色的小美人的消息慢慢的传开,就是可惜这美人是带着个小孩子的寡妇。

    旁人都说这言敬和这寡妇相配,毕竟言竟是个年轻的,虽然唇红齿白,但也是个翩翩公子,这寡妇也长得跟天仙一样,两人站到一块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对于这些话,木槿夕和言敬都是一笑了之,不当一回事。

    在南山镇住下已经有小半个月的时间,言敬拿了一封信给木槿夕,说:“师兄给你写信了。”

    木槿夕擦干了手,把信拿了过来,拆开查看。

    言敬问:“我师兄说了什么?”

    木槿夕:“慕容大哥说他再过两个月就回到南山镇,届时会帮你带一些药材回来。”

    言敬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只怕帮我带药材是假,相见某人才是真的吧。”

    木槿夕笑意浅浅,心中却有些沉重,这两年,每次慕容寅来看她和蓉儿的时候,眼中的柔情一次比一次深,许是知道她不会同意,说以他也一直未挑明。

    她的心已经被沈从拓伤透了,和别的男人过下半生,她想都没有想过,也不会去想,她只想好好的把蓉儿抚养成人,看着她出嫁,她这辈子的心愿也就了了。

    木槿夕收起信,言敬还想说什么,小药童忽然跑了进来,脸色着急的说:“言大夫,悦来酒楼的肖爷身受重伤,现正在外边呢。”

    言敬闻言,脸色立即严肃了起来:“快把人抬进来!”

    木槿夕闻言,立马收拾好平时躺病人的药房,才收拾好,就有两个人扶着一个穿着黑色衣服,带着面罩的人进来了。

    言敬问:“脸怎么了?”

    那肖爷的下属说:“过敏了,重要的是背上的伤,肖爷今早拜访友人去了邻镇,回来的时候遇上了土匪,寡不敌众,不察之时被土匪所伤。”

    木槿夕看了眼肖爷带着面具的脸,只是有一瞬间觉得有些熟悉,但很快便消散了,一群男人在,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再继续待下去,随即退出了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