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身穿着侍卫衣服的沈从拓潜入了戒备松散的满春殿。

    沈从拓从窗户进来,看向站在他面前的木槿夕,“听说你要见本王。”

    木槿夕身边的秀儿是沈从拓的人,如果木槿夕有事要找沈从拓可以让秀儿传达消息。

    “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到蓉儿了,我能不能见她一面?”在这孤寂的皇宫之中,唯有女儿才是她的慰藉。

    沈从拓勾唇戏谑一笑,走向大床,坐了下来,看向她:“本王看,你是想见女儿是假想见本王是真。”

    “我没有!”木槿夕着急的反驳,她不想见沈从拓,但却想过他,每每想起,都痛心疾首,毕竟,这个男人她曾经那么深爱过。

    沈从拓嗤笑了一声:“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为了不被换上召寝,故意让自己染上风寒。”

    木槿夕别开视线,不承认也不否认。

    “这与你无关,若你还想我配合你们假扮木槿嫣,就让我见蓉儿。”

    沈从拓邪气的勾起嘴角,“见女儿可以,但前提是你能让本王舒坦了,本王就让你见。”

    木槿夕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究竟要羞辱到我几时?”

    他们是夫妻,曾经那么的亲密无间,可自从他对她无情,把她送进皇宫,亲手送给了别的男人开始,再做亲密无间的事情,让她难以接受。

    “当然你若是不愿,那就算了。”

    想到蓉儿感染了风寒,她心底焦急,拖不得,一咬牙,她答应了他,“我愿意。”

    为了女儿,木槿夕不敢和他硬碰硬的。

    沈从拓嘴角缓缓的勾起,嗓音低哑:“过来。”

    木槿夕僵着身子,一步一步的向他走过去,停在了他的面前,抬起手,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

    他一字一顿的道:“用本王以往教过你的方法,取悦本王。”

    以往,他们之间的欢爱,都是由沈从拓来主导,木槿夕也不曾这么主动过。

    一场毫无感情,甚至可以说是羞辱的欢爱之后,沈从拓没有丝毫的留恋,从床上下来,穿戴好衣物,讥讽:“在宫中久了之后,不仅身子更加媚人了,就连胆子也大了不少,不,应该说你的本性就这么的浪。”

    他的话刺耳,却不及在欢爱的时候他的口中一直喊着木槿嫣的名字伤人。

    在走之前,沈从拓说:“嫣儿怀孕了,她照顾不到蓉儿,本王把蓉儿送走了,过几日再把她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