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光的图案非常眼熟,正是我们学校的校徽。

    照片上的男生儒雅而清隽,姓名:刘柯仁。

    “这应该就是刚才那个男生掉的,小鹿,你眼神真好啊!”塔娜惊喜。

    张莹莹看到那张学生卡,眉头微蹙,“咦,这不是刘学长吗?”

    “你认识他?”我问。

    张莹莹点头,“认识啊,刘学长是咱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你们不知道吗?”

    我们三个齐刷刷摇头。

    刚开学的时候上一届的学姐就告诉我们,进了学生会就要给主席和部长打杂,简直就是个小型阶级社会,官大一级压死人。

    对将来就业没多大帮助,还会占用你的学习时间,不如期末考试努努力,争取多拿奖学金。

    听那个学姐说完后,我们三个谁也没有报名。

    张莹莹困惑道,“你们既然不认识刘学长,为什么要追着他不放啊?”

    塔娜拿出手机,翻出刚才直播的精彩回放,递给张莹莹,“喏,你自己看!”

    “别……”我刚要制止,张莹莹却已经接了过去。

    她看到刘柯仁拿刀肢解小猫的场景,捂住嘴巴跑到垃圾箱旁不停干呕。

    塔娜无辜地眨眨眼,“莹莹怎么反应这么大啊?”

    江佩雯戳了戳她的肋骨,示意她少说几句。

    我跑去小卖部买了瓶矿泉水,担忧地问,“莹莹,你没事吧?”

    视频里的血腥画面,估计让张莹莹回忆起了张萍萍被做成花瓶观音时的场景。

    她刚从姐姐离世阴影的里走出来,我怕再牵动她内心中还未痊愈的伤口。

    好在张莹莹喝了几口水,情绪已经平稳下来,但脸色仍是煞白,“我没事,刘学长……他怎么会是这种人!”

    我扶着张莹莹在花坛边坐下,“你对他了解多少?”

    她缓缓说道,“刘学长是化工学院的年组第一,为学校拿过很多奖,老师同学都很喜欢他。

    院长让他参与进自己的国家级实验项目里,对他非常看重,还为他争取保研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