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既然这件事与你们无关,今后咱们也就不必再联络了,就这样!”

    说罢,我转身要走,后脑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视线逐渐模糊,身体晃晃悠悠朝地上栽去。

    我失去意识之前,看到温有才站在我的背后,手里拿着一根沾了血的擀面杖。

    晦暗的光线下,他神色阴翳而狠佞……

    -

    好痛……

    当我再次睁开眼,窗外已是深夜,房间里空无一人。

    我揉着后脑从床上坐起来,回想昏迷前那一幕……

    这个温家果然有问题!

    我跌跌撞撞地来到走廊上,整栋别墅昏暗无比,只有二楼角落里的那间房还亮着灯。

    暖黄色的光线从门缝中渗透出来,驱散了冬夜的寒芒。

    我有些疑惑,放轻脚步挪到门口,从那道没关严的缝隙往里看。

    房中没有窗户,仅有不到十平方米大小。

    正对着门是一整面墙的神龛,温有才那魁梧的身躯挡住了我的视线,看不清上头供奉的究竟是什么神像。

    他们一家三口恭恭敬敬的跪在蒲团上,面前烧着一个铜火盆,付红梅正在往里面扔叠好的金元宝……

    这居然是一间神室!

    难道温家人和奶奶一样,也信奉某种神秘的宗教吗?

    能让人半夜里起床烧纸,难不成供奉的是黑白无常?

    我顿时睡意全无,继续透过门缝观望。

    只见付红梅手里拿了把锋利的匕首,在自己指腹上划了一刀,鲜血很快涌出,一滴接着一滴落进了火盆中。

    接下来,温有才也跟她做了同样的举动,割伤自己的手,把血滴在盆里。

    轮到温婷的时候,她满脸写着不情愿,紧闭着双眼,用刀在自己指尖浅浅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