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人折腾了好一会,这几名老仆人才终于确认身份,然后说六爷不在家。

      一旁老道士都看得着急上火,低声嘟囔一声:“莫非这郑六爷也属于慢性子的,听他们说话可急死老道我了。”

      晋安听到老道士的嘟囔声,一语双关道:“或许这样才更能方便办事。”

      晋安对老道士贴耳几句,配合默契的老道士立刻给晋安一个了然眼神,然后老道士拉着郑家的人说要进六爷家做客,等六爷回来商量些事。

      郑家人虽然有些疑惑,但这正好符合他们的目的,于是一行人留在郑六爷家做客。

      这座二进的大宅子,分为前屋后屋,前屋是大堂,后屋是生活起居的厢房、偏房等地方。

    谷辜</span>  晋安没坐一会,询问茅房在哪里,他想借茅房一用,就在晋安离开后不久,老道士捂着肚子喊肚子痛,要拉肚子,然后急匆匆跑去茅房。

      这二人当然不是真要上茅房,只是随便找个借口支开那几名老仆人,黑夜下,晋安听到身后有动静,刚转头便看到老道士跟过来。

      “嘿嘿,老道我就知道小兄弟你借茅房是假,怀疑郑六爷才是真的。”老道士得意洋洋走近晋安,健走如飞,肚子也不痛了。

      老道士继续得意说道:“小兄弟你要感谢多亏有老道我帮你打听到郑六爷住在哪间屋子,要不然这里这么多屋子,小兄弟你怎么区分哪间屋子是才郑六爷住的。”

      晋安奇怪的看了眼老道士:“这还用打听吗?宅子就这么大,最大的那间屋子肯定就是郑六爷住的。”

      说完,他已经捏碎门锁,推门进入。

      “唉!”老道士一脸震惊看着选对屋子的晋安,扭头看了看四周漆黑夜色,低喊一声“小兄弟等等我”也追了进去。

      看起来那位郑六爷的生活爱好很单调,居室里除了些不值钱的普通字画、花瓷瓶外并没有什么值钱物件。

      这个时候,老道士被挂在墙上的一幅字画给吸引注意力,一直站在字画前拧眉思索,像是正在努力回想什么事情。

      晋安走近观察了下字画,这就是张很普通的字画,画的是云遮雾绕的山水画:“这画有什么不对吗?”

      晋安看向老道士。

      老道士苦苦思索摇头:“这画倒是没什么不对的,是画上的山水,老道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看第一眼就有种莫名熟悉感,可始终想不起来具体在哪里见过。”

      “天下名川大山千千万万,不知名的小山小川更是不计其数,能让老道我看一眼就觉得熟悉的,肯定是印象很深刻的地方,奇怪,奇怪,怎么就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呢……”

      晋安点点头,然后语出惊人:“既然这幅字画这么重要,带走慢慢看。”

      老道士惊讶看一眼晋安,然后赞叹一声:“果然知老道我者莫如小兄弟你,反正那郑六爷一看就不是什么正道人物,不存在什么偷拿不偷拿的。”

      老道士踮起脚尖,兴奋去摘画,哪知他刚摘下画,人啊的轻叫一声,字画掉到地上。

      “小兄弟!这画有古怪!老道我刚才碰到它时,看到一个表情惊怒恐怖,眼皮被缝上的女尸,被一个年轻人割开缝线,女尸眼睛猛的睁开,直勾勾看着老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