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说靠人不如靠己,你看看,丫鬟们自以为识相得全跑了。只撇下云惠不得不面对眼前这头虎视眈眈的狼。对待他太软不行太硬不行,可怜她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

    胤禛抬手,就在云惠以为他又要干嘛的时候,从他手心里吊出一样东西。

    一闪一闪地荡漾在空中,碾琢细致,如雕似画,是枚玉质温润晶莹的白荷花。清代重白玉,尤尚羊脂白暖玉,看这玉质地不凡应该就是了。

    “此乃暖玉所雕的白荷五事压襟,你落水后体寒多戴有益。”说话间,那枚白荷压襟被戴到了云惠的第二粒盘扣上。

    云惠微微低侧头看,却不知正好将秀耳送到胤禛唇边。

    晶莹剔透,想咬一口。

    这女人随便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是撩拨,让他热血,让他膨胀!口干舌燥,喉结性感地滑动,低沉的嗓音带着热浪:“多戴有益子嗣。”

    说完向后退一步,不给云惠拒绝的机会:“元宵灯会,就穿这身。”

    “啊?不戴!不穿!”

    “怎的?不想出府了?”

    云惠抬手就要扯下压襟:“穿成这样太招摇!”

    “招摇又何妨!有本贝勒在,你怕甚。”胤禛攥紧云惠,就是不让她扯下来。

    “你......”有你在才更可怕啊!

    “主子爷!主子爷!!!”苏培盛突然扑进来:“出事了!主子爷!!!”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见胤禛动怒,苏培盛跪下就磕头:“奴才莽撞,奴才罪该万死。”

    “到底何事?”

    苏培盛抬起头看看云惠又用眼神请示胤禛。

    “不说就滚!”

    “是是…奴才这就滚…”滚了两步又察觉不对爬回来:“禀主子爷,李侧福晋那出事了!”

    胤禛脸色直接掉到冰点,抬脚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又突然回头犀利地盯向云惠:“你不穿试试!”

    “……!”四爷你不讲武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