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是这么说,只是不像他平常的反应,而且他明显有些震怒。

    “老罗,这个病人顾老把脉后咱们再聊。”蒙校长心里有怒火,是因为卫生院的领导参与其中。

    他小舅子知不知情还不确定,大舅子肯定是知情的。

    不知道什么情况就攀附上去,迟早得把自己送进去。

    军区那边一直瞒着傅敬文和他徒弟去香山澳的事,是不是就为防这个?

    上次王衡跟他透露一些情况,就为提醒他警惕被利用。

    接下来的几天,

    傅敬文一直在学校实验室研究医学项目,两耳不闻窗外事。

    苏白芷跟着他做研究,兼顾上学。

    她虽已经都学过了,但从不缺课。

    重活一回,她并不想把自己逼得太紧。

    该上课就上课,期间还坚持每天早上起来跟阮清秋她们到操场跑步。

    但她不找事,却有事找她。

    最近省医院接的特殊病人,接受省报记者采访,控诉她师父的医德,还明里暗里地把火引到她身上。

    说打听到,因傅医生要带她进手术室但不符合省医院规定,才拒绝做这台手术。

    军医大学生圈内,也在讨论这事。

    “她怎么有脸阻止傅教授?连基本医德都没有,根本不配学医。”

    “你小声些,小心她到傅教授面前告状。”

    “那个病人真可怜,每天都被病痛折磨,有人还若无其事天天来跑步,怎么不摔死她。”

    “听说她还抢舍友未婚夫……”

    “……”

    苏白芷突然停住脚步,径直走到议论的两个同学面前。

    两人同时噤声,眼神惊慌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