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呼吸急促,吞吐带着体温的热气,潮湿黏腻。水汽附着在棺的内部,潮湿混杂着色欲。他的凹出的脊骨冒出紧张的汗水,水珠一粒粒地顺着骨骼往下滑去,温柔的像是冰冷的女鬼拿细长的指甲在身上刮。

    “呼啊、呼啊”寒意涌上心尖,他周身止不住地战栗。

    这时,鬼怪也已来到了耳边,像是情人一样的舔弄着,超自然的冰冷和寂静和温柔感,在白芷的耳边呢喃呢喃着:“怎么样啊,宝贝?”边用瓷白的指尖,勾起艳红的液体,液体在光下流光溢彩,

    冰丝一样的触感在他的身上划过,赫连像是在玩什么好玩的东西呀,在他的身上勾勾画画,时轻时重,像是在描细致的工笔画,从锁骨慢慢的往下划到肚子,再从耳后滑到肩膀,一下又一下,给他可怜的爱人沾上爱欲,他低头调笑又怜悯的看着白芷,“好了,乖,我这一天可都不会回来了。”

    说罢,牵过水管伸进水晶棺里,略微粘稠的液体倾倒在他的身上,倒在这个浑身颤抖的可怜人身上,也没办法的吧,恶毒又爱勾引人的报应呢,红色的粘稠液体射到身上格外色情,赫连眼神也越来越暗,

    春药渐渐漫过了马上要受虐的身体。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白芷面色发白,什么样微弱尖锐的呻吟从喉咙中挤出来,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但他还是做着挣扎,“老公,求求你,我不要,别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但是施暴人显然不会有任何的停顿,更何况那是一只温柔的鬼怪,甚至越发兴奋。

    这个春药是特制的,可以让人在里面呼吸,但却仍然会让人感到窒息,它唯一的作用就是而且提高敏感性,满足主人的欲望。让白纸的敏感性提升到极致,只要轻轻一碰,就会马上高潮边缘,不停的体会性快感,而且会随着时间的增加,欲望也会不止地被加强,让人类时刻心痒难耐,又不可时时解脱,饱受情欲之苦。

    春药彻底填满了玻璃箱,鬼怪不顾人类边呛水着的呼喊,关上了棺木。

    白芷虽不情愿,但被黑雾镇压,手脚也只能柔弱无比的浸在春药里,连稍稍挣扎都做不到,好像是有什么魔力,白芷进去像是泡在了温暖又很安心的水里,整个人一下就放松了,连日的恐惧也消失了不见,躯体的神经被一点一点拉伸,灵魂也下沉着。然后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帮忙靠近白芷,像是虫啃一样的酥麻,被不停轻轻搔刮着,他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每一条敏感的神经好像都被串联起来了一样,被瘙痒不停的穿插着,身体被架着欺负。

    “呜…呜呜”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滚落,他不可抑制的发出着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