瘙痒难捱,易为春粗喘不止,终于等到江入年醒来。

    江入年这家伙外貌年轻漂亮,比他更像一个omega,肤白鹿眼尖下巴,脸上还生有婴儿肥。睡醒后头发乱糟糟翘起,没有带那副人模狗样的金丝眼镜,少了几分精明厉锐,多了丝清纯活泼。

    好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

    易为春气地想磨牙。但奈何他受制于人只能服软。便垂下眼睑不去看他,以保神智清明。

    江入年掰着易为春的下巴,打了个软软的哈欠,小狗似的拿脸蹭着易为春鼻尖,撒娇:“昨天睡得怎么样?”

    易为春忍住冷笑,他能回答什么呢?

    “咦?”江入年也不需要他回答,按按他鼓起的肚子,疑惑:“怎么感觉又更涨了?”

    他想了想才想起自己半梦半醒间的那泡尿,恍然大悟一下,笑意一闪而过。

    江入年点点滩易为春锁骨上的湿漉漉的唾液,声音拖长故作抱怨:“怎么那么大人了还不如小朋友,口水流个不停。”

    他轻轻啧一声,挤在易为春两腿间,小心翼翼地把困住易为春双手的胶布撕开,充满歉意道:“现在道具不足,委屈你了。等我下单的东西到了,就不用吃这苦了。”

    易为春警铃大作,什么不用吃这苦,接下来才要遭大罪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