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看着小姑娘的表现,心里就明白,卫大夫说的贼靠谱。

    按照他之前获得的信息,最早是巫,后来又到方士,再后来的巫蛊。

    巫一脉延续下来的东西,两次遭到重拳出击,就是秦汉。

    这巫蛊,对巫祭亲手做的东西有反应,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毕竟,按照他的理解和猜测,除了现在,往上几千年,可能都没人吃过巫祭亲手做的炸鸡。

    在巫祭活跃的年代,怕是也没奢侈到有这么多种香料和调味品,也没奢侈到可以用油脂来炸鸡。

    这个年代的巫蛊,算是走大运了。

    德城就正好有个巫祭,还酷爱烹饪。

    温言一边吃着炸鸡,一边喝着酸梅汤,心里面瞎琢磨着这些东西。

    那小姑娘吃的不停的吸溜,她看温言似乎毫无反应,仔细看了看炸鸡,好像没看到辣椒。

    但想想,以前见到过变态辣的烤翅,好像也不是用辣椒,是刷的某种辣油。

    犹豫再三之后,小姑娘便问出了她的疑惑。

    “温哥,这炸鸡,是不是不麻也不辣?”

    “是。”温言干脆地点了点头。

    “……”小姑娘拿着一块小鸡腿,面色一僵:“那我为什么会感觉到又麻又辣?”

    “你过敏了。”

    “啊?”

    “有什么可奇怪的,过敏的人,吃一些东西的时候,会尝到不同的味道,比如对茄子过敏的人呢,就会尝到麻味,也可能尝到辣味。”

    “可是……可是我以前吃炸鸡也没过敏啊?”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人对一个东西过不过敏,过敏程度,本来就不是一成不变的。

    有的人小时候还对鸡蛋过敏呢,吃一个睡得可香了。

    长大了就不过敏了,也很正常。

    有的人,身体状况出现变化,以前不过敏的东西,现在过敏了,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