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初九和毕瑾亲切友好的聊了一阵,酒楼的经理刘宾来了,简单介绍过后,开始称重计价。

    珍珠龙趸石斑重达三十一斤,每斤70元,共2130元。

    海鲈鱼四十斤,每斤40元,共1600元。

    黑鲷和黄翅虽然钓了不少,但海神酒楼的定位标准很高,半斤以上的才能上桌,被淘汰了很多,所以只卖了640元。

    所有的鱼加起来,总共4370元。

    修水管还是原来的价格150元。

    为了和老板娘常来常往细水长流,严初九主动把零头给抹掉,只收了4500元。

    做人这种事情,他有时候也是很会的,不会就学,悠亚、有菜、彩花老师教了他很多做人的知识。

    收完钱,他还帮着把鱼装车,接着又主动帮毕瑾把水弄干。

    有始有终才能算一条龙服务!

    先是用扫把扫,然后用拖把拖。

    看着他里里外外的忙活,毕瑾的神色有些复杂。

    女人是视觉动物,同时也是情感动物。

    昨天顺着电线杆上的小广告找来严初九,见他长得平平无奇,个子也不高,比穿着高跟鞋的自己似乎还要矮一些的样子。

    第一印象只有五十分,连及格都不到。

    不过只是找个修水管的,就算不入法眼,毕瑾也勉强接受了。

    谁知水管修到最后,竟然阴差阳错的变成了不太正经的那种。

    尤其让毕瑾感觉难堪的是,她竟然不知道反抗。

    严初九走了之后,她一直都浑浑噩噩的魂不守舍。

    要不是又爆了水管,她真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交集!

    现在又接触了一下,她又发现自己好像错了!

    这小伙,其实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