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愣住了!

    白皙的背,十几条拇指粗的伤痕。

    这些鞭痕或是交叉、或是重叠,红红肿肿,扭曲狰狞的。

    有些已经结痂,有些却结痂后又被挣开,渗出了血丝。

    原本纯白的丝绸里衣,也布满了交错的血渍。

    “你受伤了?还这么严重?”

    沈婳下意识地问道。

    姜砚池侧过头,挑起一边的眉毛,“你不知道?”

    沈婳无语,“我怎么知道?”

    姜砚池带着些许玩味,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过去的两天里,我虽然一直昏迷,可还是有所感觉。”

    比如,某个人,一直在给她擦拭脸、脖子、胸口、双手等。

    而某个人既要给他擦身子,难道还能看不到他后背的伤?

    沈婳:……还真没看到!

    她根本没想到尊贵如姜小郎君,居然还会受到如此的重伤。

    捡到他后,沈婳也只是更关注他的疫病。

    进行物理降温的时候,基本上也只擦拭他的上半身,重点是前面。

    后背?

    那需要把衣服全都脱下来。

    沈婳表示,自己不是偷窥狂。

    虽然有些吃姜砚池的颜,却不会行下作之事。

    “……原来你都知道我一直都给你擦拭?一直都在照顾你?”

    沈婳完全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