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壮一面摆手,一面走进去:“吃过了,喝点酒得了。我就是来看看工程的进度。”

    桂英正捧着饭碗,看见陈壮的时候,脸上一愣,紧接着眼里迸出欣喜,脸颊也跟着红了起来。

    李有贵赶紧让出位子,其实就是一个矮木凳,招呼桂英给他倒酒。

    陈壮也不客气,拉过木凳坐在折叠桌旁边,看了看桂英,笑道:“李哥,你这日子舒坦,嫂子还特地送饭。”

    李有贵说:“她也就是今天过来,俺堂哥摔了,俺让她把家里虎骨酒带过来,我给堂哥送去。”

    陈壮问:“你堂哥是在县城做水泥工吧,咋摔了,严重不?”

    他嘴里问着话,可是大手却在桌子底下伸过去,一把攥住了桂英的小手。

    桂英娇躯一抖,脸颊飞起两团红云,紧张的看了李有贵一眼。

    李有贵没看出来,端着铝皮饭盒,一边吃饭一边说:“就是做水泥工的时候摔的,他头天晚上喝醉了,第二天糊水泥的时候还没醒酒,就摔下来了,右手摔骨折了。”

    陈壮眉头一皱,说:“这手摔了,那不是好几个月都不能干活了。”

    “可不是,早跟他说了少喝点,这小子就不听,离了酒就跟要命似的。现在摔了,还没钱治,他娘管我借钱,真是恼火。”

    李有贵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在陈壮面前抱怨起来。

    陈壮边听边点头,却听得心不在蔫,大手攥住桂英的小手,不停的摸索,还不时斜眼偷看她一眼。

    窝棚顶上挂着一盏45瓦的灯泡,照得桂英脸颊赤红,一双丹凤眼水汪汪的,她低垂着头不说话,却不时用眼角余光,含情脉脉的偷瞟陈壮一眼。

    李有贵跟陈壮喝了几蛊酒,酒劲上头,话也多起来,从堂哥借钱的事,又说到他自己的病,不停的唉声叹气。

    陈壮的大手,已经伸进了桂英的裙子底下,摸着她的小腿往上滑去,他一边听李有贵说话,一边故作赞同的点着头,说:“李哥,你要不去省城的大医院瞅瞅,那里专家多。”

    李有贵叹着气,摇头说:“怎么没去过,为了治这病,我把家底都花光了。现在我也认了,不花那冤枉钱,不就是搞不动老婆吗,有啥大不了。”

    陈壮没想到李有贵两杯黄汤下肚,竟然把这丢人事也对自己抖了出来,尴尬的附和:“对!这算个啥,男人顶天立地,能挣钱养家就行了!”

    李有贵被他说得高兴,亲自斟了两杯酒,端起来说:“就是,我再不行,不也照样娶了个漂亮媳妇,让村里那些光棍汉羡慕死?干!”

    陈壮跟他碰了一杯,桌子下的大手已经像泥鳅一样,贴着桂英的大腿游上去,拨开那片薄薄的布料,往里钻去。

    桂英低着头,脸红得跟红布似的,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当着丈夫的面,她竟然被另一个男人摸着大腿、探入秘境,实在是羞人,可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她情不自禁的悄悄分开腿,身上出了一层细汗。

    折叠桌还不到一米高,又窄又小,三个人蜷缩在桌边,只要李有贵把脑袋一伸,就能看见桌子底下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