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眠听到这话,头疼扶额。

    “是这样的。”

    “那岂不是亏大发了,这种事再怎么解释,都会让人怀疑。这陆行川真不是个东西,把你坑惨了。”

    “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偏执。”

    “不过话说回来,裴砚这么能忍的吗?他都觉得你给他戴绿帽子了,竟然还能容得下你?”

    纪眠听到这话,叹了一口气:“还能因为什么,他对我没有感情,我们也只是契约婚姻,能有什么在意的。我告诉你,就算我脱光光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为所动。”

    “他怎么忍得住的?我们家眠眠那么漂亮,身材又好,他怎么敢的!”

    秦舒言都有些不平衡了。

    她要是男的,做梦都能笑醒好不好。

    “谁知道呢,反正我对他是一百个放心。”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出来换药。”

    纪眠和秦舒言结束了通话,就去上药。

    伤口碰了水,擦干后再敷药。

    “嘶——”

    她疼得倒吸凉气,这口子很深,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

    裴砚在一旁看着,有些自责,是他失手的原因。

    他必须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否则迟早会毁了她。

    好在后面缝针的时候上了麻药,不然真的会疼死。

    一开始因为麻醉的原因,她睡得很沉,可能是后面麻醉药效果去了,疼痛慢慢泛了上来。

    她做起了噩梦。

    梦里,陆行川像是发疯的野兽,撕扯她的衣服,扯着她的头发逼问她。

    “你到底爱不爱我?三年!三年就这么容易舍弃吗?你到底有没有心?为什么能那么快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