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难受的要命而已。

    纪眠试图撞门,可肩膀都快肿了也纹丝不动。

    钥匙……

    房间是有备用钥匙的。

    她慌慌忙忙去找了钥匙过来,赶紧把书房的门打开,看到了瑟缩在角落里的裴砚。

    她震惊的瞪大眼睛,他手里竟然握着一把刀,手像是不知道疼一般,握住了刀锋。

    鲜血,滴答滴答地落下。

    似乎只有靠疼痛,才能一点点撑过去。

    她冲了过去,一把夺过了刀子。

    好在伤口并不深,不至于伤到筋骨。

    书房有备用的药箱,她匆忙拿起纱布给他缠绕上,刚刚缠好却不想裴砚像是一匹恶狼,突然起身将她压在了地上。

    她摔得够呛,都来不及呼痛,裴砚的唇瓣已经堵了过来,攻城略地,不讲一点道理,将她肺部的氧气洗劫一空。

    他的手更是撕扯她的衣服,都来不及耐心地一一解开。

    此刻,他只有原始的欲望。

    纪眠想要给他回应,可不知为何,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是内心深处的恐惧……

    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就像是溺水的人,难以上岸。

    怎么自救。

    怎么才能救自己!

    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突然身上的裴砚冷静下来,连连后退。

    “我不能伤你……阿眠……我好痛苦。”

    只要他晕过去,就不会伤害纪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