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飞手握砍刀看了看,发现已经开了锋。

    又对青年道:“把体恤衫脱了。”

    九月份的白沙镇依旧热的出汗。

    青年穿着一件前面印有“战”,后面“九州”的白色T恤。

    一听要他脱了T恤,吓的立马跪下:“大哥大哥,放我一马,我是郑六的人,我……”

    郑六是郑高的侄子,街头小混子。

    没等他说完,砍刀刀尖已经挑起他的T恤圆领,猛地向上一划。

    T恤被划开一个口子。

    刀尖紧贴着青年的耳朵闪过。

    然后李仲飞把砍刀放到桌上,右手拽着口子边缘狠狠一撕,刺啦一声。

    T恤被扯了下来。

    接着又用砍刀在T恤上划拉数下。

    几个长布条出现了。

    李仲飞随手拿起桌上半瓶白酒,先是咕咚一大口,然后把剩余的白酒往布条和右手伤口上一浇!

    嘶!

    真特么爽!

    接着,用这几个布条把左手的伤口胡乱一包。

    整个过程愣是眉头都没皱一下。

    狠人啊,光着膀子的青年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种痛。

    “原来不是要脱了衣服砍我……”

    青年吓的已经尿裤子了。

    见此一幕,又打碎了简川对李仲飞的认识。

    这哪里是文人该有的行为,简直就是莽匪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