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伶笑了笑“金爷,这就恕我不方便说了,不合适,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之前那玉佩有点门道,应该跟你那嘴里的前明珐琅金出自一种地方。”

    “呵呵,三位不会真把我当成生虎子,准备合起伙来给我埋雷吧?”

    大金牙当即笑了笑“怎么会呢?做生意嘛?讲究的就是个诚信为本,我们怎么会合伙坑您呢?”

    赤伶笑了笑,随后一挥手,桌子上的十件古董直接消失“诚信?金爷您猜猜我信吗?”

    这一手吓了三人一跳,大金牙嘴角狠狠的一抽,脸色直接阴了下了“赤爷,您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准备强抢吗?”

    “我也给您提个醒,我大金牙在这潘家园里也是有点名号的,您要这么做,那这件事怕是没办法善了了。”

    赤伶闻言笑了笑,手在腰间一抹,一根木质短棍出现在手中,下一秒,赤伶的铁棍硬生生将自己面前的桌子刺了个对穿。

    赤伶将木棍放开,嘴角含笑“是吗?我很期待,叫人吧,我看看你们有几斤几两?”

    这一手直接把三人震惊的眼球差点突出来,大金牙面皮不由得抖动了两下,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

    这特么实木的桌子,就这么简单的被一根木棍穿透,最主要的是桌子没坏,就这一份对力道的把控,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范畴了。

    一张实木的桌子都这么轻松的被穿透,那人呢?人能比这实木桌子还硬吗?

    大金牙看了看桌子,又看了看赤伶,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换上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赤爷,我认栽,是我有眼无珠冲撞了您,那几件东西就当是我大金牙给您赔礼了,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赤伶满意的点点头“这么说,你是承认你们三个准备做局坑我了?”

    大金牙三人闻言并没有搭话,这话谁敢回?谁知道这位爷是个什么脾气?

    弄不好一句话说错了,这短棍给自己来上这么一下,那自己不就无了?

    见三人这么老实,赤伶也不急了,现在实力方面展现完了,只要这三人怕了,那之后的事就好办了。

    赤伶将短棍收回,翘起了二郎腿,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手指一捻,一撮火苗出现,将烟点燃。

    指了指大金牙“大金牙,本名金万堂,会一些观土辨泥中的“闻土”,但先天哮喘,此法失传。”

    “十岁出道,被称为京城杂学界的百事通,据说,你从哈德门的烟盒到女人的肚兜,就没有不内行的。”

    “鉴赏书、画、玉、石、铜、锈、木、瓷八大品的技巧样样精通。”

    随后指了指胡巴一“胡巴一,祖父胡国华是摸金校尉张三爷的四弟子,家传半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部队连长退伍,精通枪械,身手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