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交/欢,男人如此的情/欲高涨,是伏静静从没经历过的,在她来说可谓真是惊天动地,他们从沙发上翻到地毯上。从客厅又折腾到了睡房里,从伏静静和家明睡觉的大床/上翻来翻去,男欲住而女不休,女欲停而男不败,正在张/狂之际,小北双手把定她那一张媚脸俏眉,情深意长地将嘴唇压向了她,他们口口相接,两条舌/头绞来绞去,互相征逐。

    两只手却也不闲着,放在她光溜溜的山峰上又揉又niē。伏静静要拖/下/身上仅有的丝/袜和蕾丝,他也不让,还让她穿上高跟的鞋子,把那身/体趴向卧室里的阳台上,然后,从她的背后狂冲进去,伏静静双手抱定在大理石的拦杆上,一头乱发在风中飘拂,蓬蓬勃勃如燃/烧的红sè的火焰。

    公寓下面的cǎo坪上,好几个孩子正欢声笑语地玩耍着一只皮球,他们的大人正悠然闲荡地端坐在石凳子上,那位上得菜市回来了,正跟着另一位高声讨论着市场的价/格。

    小北竟不知自己是否已经xiè/出了污浊,也许已是第三次第四次在伏静静的体/内烹烹。反正只觉得kuà间那东西疲了软/了,只要他再奋力拖为,竟硬/挺挺地耸立在她的里面,伏静静的丝/袜、蕾丝已尽湿/透,茸茸的máo发沾满浆糊一般的汁/液。

    又是一阵急促的纵送,伏静静jiāo/声屡转,哼吭着低吟着像是在叹气,脸上红晕缠绕,一双汪汪的眼睛艳态liú露,说不尽的sāo/浪,只是碍于是在阳台上,末敢高声喊叫。

    就在小北跟伏静静在家中hú天hú帝地正欲/仙/欲sǐ,翻云覆雨的时候,在酒店里的凤枝左等不到、右等不到,而家明却借着酒醉纠缠不休。她经不住家明的浑闹,只得把粉妆玉琢的身/子放到他的怀里,家明拖她裤子的时候也没费多大的力气。

    其实凤枝心里也正燃/烧着炽炽的情/欲,而且对于家明,她的内心深处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情感,从小在她的心目中,只觉得教/师是至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没想到私底下,家明却对她如此迷恋、如此张/狂,也许她心目中的男人该是他那样的,举止斯文,谈吐风趣,也就没做出拒绝,反而有点喜欢他那样,她只是做作地扭妮一下,就顺从地让他连同蕾丝都拖/下。

    家明没等把她的裤子褪尽,不jìn眼前一亮,凤枝的体/máo浓/密wū黑,黑乎乎地一片油光腻/滑,他将手掌捂到那一处,无奈凤枝却把两/tuǐ梳拢得紧紧的,就用手指挖着,那道湿/漉/漉的肉/缝,却合得严密,让他挖不着谷洞。那手指不着边际地徘徊在她的小腹、大/tuǐ/根上,他就很是着急地吭哼着,凤枝见他摇头晃耳的样子,极像饥饿了的婴孩寻不着豆豆似的,忍不住笑出了声,说:〃洒/瓜,人家的裤子没拖尽,怎张得开tuǐ来。〃家明一看也恍然大悟,那裤子缠在膝盖下,不是将一双脚都缚了。

    凤枝就把裤子褪了,自顾到了包厢里的沙发上,一双玉/tuǐ大张着,家明目瞪得似铃铛般,隐约见在乱cǎo丛中那谷孔,又把手掰/开了肉/缝细觑,里面红艳艳、水浓浓,那细缝顶端,突出了豌豆大一般的肉蒂。家明再也把持不住,酒倒是像醒了,麻利地解拖着自己的裤带。

    凤枝探出手一扯,就像扯棉絮一样,一下就捻着了他的那东西,摇了两摇,那家伙倏然猛涨,又cū又长,坚/硬得如同铁杵。她在那铁杵上抚来摩去,拿捻着一时兴起,把自己的那张粉脸也挨了去,吐出了舌/头,从上而下,shǔn来咂去,惹nòng着那家伙红灿灿的,活像一个涨红了脸的小和尚。

    家明见凤枝那付浪荡的样子,也就毫不客气地把她的双/tuǐ架到了肩上,那家伙直抵到她那丛乱cǎo中,再一耸翘/tún,一下就尽/根而尽,随即来来往往,快似闪电疾如liú星一样地抽/送急骤,把凤枝半斜的沙发摇晃得忽前忽后,叱叱的作响。

    凤枝一经疯狂起来,比伏静静更加放/荡,她咬牙切齿,双手抱定着自个的翘/tún,帮衬着奋起迎凑,只知道洞谷中那水渍涓滑而出,沾染了瑶cǎo,渗liú着到了大/tuǐ/根上,翘/tún/下面。

    只一会功夫,她便觉得情软心怯,双/tuǐ踢蹭的频率便渐次减缓,最后便高高举起如同举起两株雪白丰/满的软体植株,枝叶婆挲,春sè旖旎。家明也如同置身于/红sè的浆/汁里,觉得自己xuè脉贲张,心脏狂跳,呼xī不畅,浑身紧张难过的近乎窒/息。

    红sè的波浪一浪接着一浪劈头盖脑的压向他,让他欲/仙/欲sǐ,直欲置他于昏迷。最后。他像攫住被卡着了的排水闸猛烈的一拉,憋了很久的汹涌的激liú排闸而出,激石而鸣,其声似琴,一弯九曲,傍山依势,欢快地湍liú而去。他整个身心像被抛烹如一滴水珠,直上云宵,被白热的太阳顷刻之间烤干,化成白雾,化成纤云,飘然而没。

    yín/荡少/妇伏静静之双蝶乱huā丛二凤枝是等到吃午饭的时候才回伏静静家的,家明只吩咐她一个人先回去,自己却不知跑那了。凤枝知他做zéi心虚,这样也好,免得让伏静静和小北起了疑心。

    她是打着车回去的,小北跟伏静静已在吃午饭,伏静静就招呼着:〃怎才回来,我们都等不及了。〃饭卓上很丰盛,有清蒸的龙虾、白灼的螃蟹、更有老鳖熬基汤,那鳖头还伸出汤碗,像极了男人探出裤裆的那东西。

    伏静静是重新粉妆了一番的,一件敞胸露背的小衫子,把个白/皙丰盈的肩膀都毫无保留地倮了出来,下面却是紧身的短裙,从上而下都是火般的红sè,连那丝/袜也是红sè的,还有红皮鞋。她那头发是玫瑰的红sè,脸上是喝了酒的醉红,油润腥红的嘴唇,那灼灼的红sè一路摧枯拉朽,让人感到热情四烹、妖/艳荡魄。

    小北也穿着短袖的衬衫,西裤,看出他们已喝了多时,喝多了酒的小北并不脸红,而是渗白泛青。

    凤枝急着在卫生间里洗漱了一阵,穿着的却是伏静静的睡裙,只有两根细细的肩带,深陷在她肉/嘟/嘟的肩窝。因为和家明的事情,有些心虚,对小北加倍的qīn近体贴:〃别再喝了。〃〃是啊,早上已喝倒了一个。〃伏静静正挟着一片鲍鱼,只管对着那肥/美的一片微笑。说着又抄起了酒杯,又对着那玻璃杯怔怔的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