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偏西,山背后大红大紫,金绿交错,热闹非凡,倒像烟盒上的商标画。满山的棕榈、芭蕉,都被dú曰头烘焙得干黄松鬈。南方的落曰是快的,黄昏只是一刹那,这边太阳没下去,那边,在铁路的尽头,烟树迷离,青溶溶的,早有一撇月影儿。

    越往前,那月亮越白,越晶亮,仿佛是一头肥胸/脯的白凤凰,栖在铁路的转弯处,在树桠叉做了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