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会儿,几个人点够了菜,伏静静一定要喝酒,大家也觉得难得这么高兴,就要一瓶五粮液。酒刚一打开,那特有的浓郁纯香就弥漫在房间里,菜也精致丰盛,而且还有几种本地的野味。

    每人的怀子里都倒满了酒,张晨宇最先举怀:〃王院长,我得敬您一杯,这么长时间也没请您喝过酒,我家李梦瑶您多照顾了。〃〃张晨宇,这你真得敬一杯,王院长对李梦瑶那照顾的才好呢。〃伏静静就大笑着怂/恿,把王俊翔说得也不好意思起来,赴忙站起身来,喝了一杯。

    李梦瑶就狠狠地在伏静静的腰间掐了一把,她就大呼大叫:〃哎呀,张晨宇,你老婆掐我,你管不管啊。〃〃张晨宇能舍得管吗,你就忍了吧,哈哈,谁让你瞎说。〃张晨宇一时还没反应,倒是王俊翔先说了话。〃好啊,你们都欺负我,来,陈美红妹子,咱俩喝酒。〃伏静静见跟两个男人讨不了好,就转而对着陈美红了。陈美红其实不胜酒力,只是让伏静静这样一邀,勉强跟她喝了一怀,早已是天旋地转。

    李梦瑶一沾上酒脸就红得热烈,俏/脸上如降霞笼罩,大眼睛里汪汪波潋,身上那件牡丹图案的衬衫解/开了钮子,影绰能让人见到了里面黑sè的nǎi罩,身/子也放肆地东颠西歪,黑白相间的裙子也撩至腰间,尽露两条裹在黑丝/袜中的大/tuǐ直至根/部。她醉眼蒙胧地对丈夫说:〃老公,咱俩结婚的时候都没有喝交杯酒,今天,我敬你一杯。〃〃来来,就在这补一个交杯酒。〃伏静静最喜热闹,拍着手说。张晨宇就跟着爱妻交臂相傍地喝下这杯。

    那边陈美红也觉得有趣,就要王俊翔也跟他喝交杯酒,王俊翔心里不大乐意,但还是照葫芦画瓢跟张晨宇李梦瑶他们一样,眼里却肆意地直盯着李梦瑶,微醉的李梦瑶俏/脸嫣红,一簇头发忪忪地挽了个鬓,欲坠不坠,已飘散了好几绺,贴在她的脸上更是妩媚。

    伏静静就见在他典大的肚皮下面,那裤裆里惷/惷/欲/动的一堆,突然,陈美红用手就在那地方拿niē了一把,伏静静就放声大笑,王俊翔拿眼紧盯着她,陈美红也对伏静静露/出了笑脸。张晨宇过来说:〃不好意思了,冷落了孙医生,来来,咱俩喝一杯。〃〃好啊,说出个理由来。你们那是交杯酒,跟我喝算什么。〃伏静静就放纵地对着他说。

    张晨宇说不出理由,只是尴尬地不知所措。伏静静就举杯上前:〃别dāi了,算是同事,就不能喝吗。〃张晨宇从不曾让伏静静如此青睐,一个wēn香/软玉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把个丰盈鼓圆的山峰都挨到了他的手肋上。就兴高采烈地说:〃对对对,同事之间。〃一杯不够,又再喝一杯,一瓶酒就快见底。

    陈美红说声对不起,拿着手纸想上卫生间,李梦瑶也跟着说等等她。就起来往外走,裙子底下显得很玲珑的两只小/tuǐ,一绞一绞,huā摇柳颤地走出去。陈美红知道后背一定许多眼珠子,更软洋洋地陷着腰。腰很细,她若游龙游出门。

    王俊翔见着自己的老婆出了门,手心汗潮了,浑身一滴滴沁出汗来,像小虫子养养地在爬。他一下子就从张晨宇怀中将伏静静掳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大/tuǐ上,伏静静也不挣扎,嘴里叫嚷着你就不怕你老婆回来。却也放肆地在他的怀里扭/动,伏静静觉得翘/tún/下面有一根硬如铁秆的东西在顶撞着,心里暗笑这王院长,一大把年纪还那么容易冲动。

    一只手就在那隆/起的一堆狠狠在niē了一把,王俊翔夸张地大叫着:〃你是想谋财害命啊。〃就还其人之身将手从伏静静的裙裾伸了进去,伏静静是穿着网眼的丝/袜的,顺着大/tuǐ直到了顶端,丝/袜原来却没裆,就一下子触到了她的小裤衩,一条窄小的带子,两边露着很多柔/软的瑶cǎo。

    王俊翔在那萎萎máo发中捋去,手指把/玩着伏静静两辫肥厚的肉片,有些湿/润,又觉得那地方正咻咻地动,像小儿shǔn/nǎi般地shǔn/xī着。张晨宇目瞪口dāi地看着他们两个,尽管他的头已疼痛欲裂,眼睛也快睁不开来,还是细眯着。

    从王俊翔掀起的裙子垂涎欲滴地直盯着伏静静大/tuǐ顶端隆/起的一堆,裆下的布条已让王俊翔的手指挑开了,能见到伏静静两辫肥/美丰盈柔/软,以及wū黑的瑶cǎo上面沾霜带露,他也想扑上去,但脚却不听使唤,只能努力圆睁着眼睛,两眼直瞪瞪地望着她,耳朵里嗡嗡地乱响,一阵阵的轻飘飘往上浮,差点昏/厥了过去。

    换做别的时候,伏静静会是轻解罗棠投怀送抱,但这时候,她的心里想的是林力,正煞费苦心地寻方百计想溜走,刚好李梦瑶陈美红两人进了来,她就挽着王俊翔的脖子,跟他做出狂/热般的qīn/wěn,对她们笑着说:〃呵呵,抢了你俩老公,真不好意思。〃

    李梦瑶知道伏静静疯了起来总是无所顾忌,但不知陈美红会怎么的想fǎ,毕竟她们认识不久,就赴忙说:〃都别再喝了,结帐走人吧。〃伏静静步伐蹉跎地从酒店出来,一阵清shuǎng的凉风吹来,让她酒也醒了几分。

    见走在前面的他们携着已是一滩滥泥的张晨宇,进了酒店大堂,就有/意地跟他们拉开了距离,看着他们进了电梯,就在大堂上把电/话找进了林力的房间,一个男人的声音,过会,林力就接了。

    伏静静让他下来,往酒店右方直行,她在那里等着,放下电/话,就出了酒店。

    沿街种着小梧桐,一树的黄叶子,就像迎春huā,正开得烂漫,一棵棵小黄/树映着墨灰的墙,格外的鲜艳。叶子在树梢,眼看着它招呀招的,一飞一个大弧线,抢在人前头,落地还得飘多远。有一种人,好像生下来就应该是欲/望的果实,他或她也许根本不需要说一句话,或者做一个动作,甚至不需要一个眼神。但是他或她就站在那里,散发出来的却像匕/首一样锐利的欲/望气息。

    伏静静和林力上了出租车,在司机的引导下,他们在jiāng边的一个宾馆重开了房间。服/务生拿钥匙开了门,伏静静一进门便不由得向窗口笔直走过去。那整个的房间像暗黄的画框,镶着窗子里一幅大画。那酽酽的,滟滟的jiāng水,直溅到了窗帘上,把帘子的边缘都染蓝了。〃好了,麻烦把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