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也不含糊,直接灶房开始做,还回小院的花圃,把没长成的小黄瓜也都摘了,还有胡萝卜,香菜,小葱。

    晚上下的面,是阎解旷用的白面,纯白面,当时阎埠贵说到好几年没吃白面的时候,阎解旷就打算给家里人做顿白面,正好今天赶上。

    晚上的饭桌上只有一种声音,就是吃面的声音。一顿饭,连面带酱加配菜,干干净净。

    吃撑的阎家众人,围着八仙桌,喝着茶,聊着天。

    阎解放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他们学校很奇怪,平常毕业后是交给街道分配,但今年不知为什么多了轧钢厂招工,还招不少人。

    阎解旷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倒是阎埠贵问道:“伱是去参军的,管那么多干嘛。”

    阎解放说道,“我们宿舍的八个人,剩下七个都报了名。他们也在劝说我,我给拒绝了。”

    阎解旷说道:“这件事有蹊跷,凡是事情反常,必定有人作怪。”

    阎埠贵听完阎解旷的话,沉思了一会儿,阎解放也在想着。

    “你们宿舍七个人报名,没人劝说是不可能的,条件那么高,七个人还能同时通过,这件事本身就反常,我觉得二哥要小心,找个跟你最好的朋友带家来,我们好好了解了解,我感觉这件事就是奔着二哥去的。”阎解旷说道。

    阎解放也回过味来,是的,那几个差点给他说动心了,要不是前面有个杨东虎,他就动摇了。

    阎解放重重的点点头。

    阎埠贵还是有些不解,望向老儿子。

    阎解旷给小妹个眼神,小妹跑到门口插上锁头,就坐在门口。

    阎解旷喝口茶,说道:“还记得当时大哥的选择吗?”

    阎埠贵回想下说道:“记得,你给定的纺织厂,没去轧钢厂。”

    阎解旷接着说道:“轧钢厂是个大厂不错,但厂子太大什么人都有,几个高层勾心斗角都是常态,你们在邻居聊天那就能听到,实际上我不想我们家跟轧钢厂有任何关系,你们看看这个院子,多少轧钢厂中层,多少轧钢厂大工,一旦我们家人进去了就会被拿捏住。”

    阎埠贵听到,细想一下,还真是有可能。

    “因为娄家的事,轧钢厂也有人盯上了,想拿捏我们家,我知道的就有许大茂。”阎解旷接着说。

    “你是说,他们这回盯上了老二,想让他去轧钢厂上班,然后再来拿捏我们家?”阎埠贵说道。

    阎解旷说道:“很有可能,是不是,找人问问就知道了。”

    阎解放说道,“我还真有一个同学,跟我要好,我说这几天怎么躲着我呢,原来有事。”

    阎解旷说:“二哥,别在学校问,约个别的地,要不然就约到大哥家,他那离你学校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