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公子哥风流成性的毛病,这京城内数一数二的定是那段二公子。自打及冠后,那夫人可是一个接一个地往宅子里娶,其中满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就是这“段二少翠烟楼夺初露,美娇娘奉终身甘为奴”的流言,说的就是翠烟楼头牌卿儿被娶作段家三房,不过其中那些弯弯绕绕,外人也不明细,只能茶余饭后对那些大家族密辛,尤其是这些美艳夫人们的春事嘴上几句当牙祭。唯一可知的是,卿儿被娶进门后确实让人宠得不像个样儿了,本就是骄张的性子更加顽劣,连二少的大房正妻也不放在眼里,不敬大房而欺大房,属实是无法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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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少……”卿儿拿气音小声地说着,呼出来的气直吹到人耳根子去,只叫人一侧身躯酥软。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啊,又怎么了。”段铭风笑着揽过卿儿的盈盈细腰,卿儿得了乖,顺势半躺在段二少怀里,还悄悄用小奶子蹭二少的手臂,奶尖被薄纱衣磨得鼓起,低头一看就能发现情色的两点。“小骚货,大白天就忍不住了?”段铭风笑骂,手上却顺着下面探进卿儿纱衣里,揉着多汁的蚌肉。

    “铭风……他把你第一次见我送的琉璃灯打碎了,你就只让他这么跪着?”卿儿撇了眼不远处地上跪着的人,那人身材纤细,没有双儿特有的饱满,有几分少年人的干练,虽然跪着,却显得不卑不亢,明明本是多情的桃花眼,却只会冷冰冰地看人,闻言也只是浅浅瞟了卿儿一眼,随即便收回了眼神,好似都与他无关。

    “那卿儿想怎么办?”二少听闻后也不停手上耕耘,两指剥开怀中人下身蚌唇,又探出一指抠挖其中的小红豆,不停地揉捏挤压,这颗骚豆子不一会就败下阵来,颤颤巍巍地吐出两股蜜水,似是双儿动情的明兆。

    “啊啊啊啊,小豆子丢了啊呜呜,让铭风揉去了……呜呜……”卿儿吐露着小舌,脑子早让那两根手指捉弄得浑然不清,身子也早已爽到九霄云外,“呼,用……用家法。”至于用什么家法,用完家法之后怎么办,小双儿全然只顾得叫爽,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想。

    段铭风一挑眉,“那就照卿儿所说的办,”说着把浸满汁液的手指伸进小双儿的口中,挑逗着人家的嫣红小舌。

    门外丫鬟识时送进一个小软凳放在大夫人身旁,离开时暗叹口气,也不知大夫人遭了什么罪,明明平日里不声不张却总被这三夫人诬上,而这少爷也是个偏心的主,只苦了大夫人,回去又不知要调理多少时日。

    大夫人仍跪在那处,静静地等着下一步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