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恩的死,给克尔纳青年内所有知情者来说,都是极大的冲击。

    整个事情荒诞到一种有些滑稽的程度,

    但奥康纳和肯恩的死,却让整件事情都很难幽默的起来。

    对于此刻大多数克尔纳青年的中高层来说,

    他们不一定能够仅仅为了避免他们手中的权利可能被他们的子嗣传承,以至于克尔纳内塑造出另一个高高在上的利益集合体。

    就自愿让自己放弃生育下一代。

    但他们能够理解肯恩的噩梦和痛苦。

    肯恩死前所说的那些话,对于所有知情的克尔纳青年来说,

    都在脑海中,难以磨灭,挥之不去。

    当晚,

    和莫道同龄,36岁的帕尔斯,

    坐在办公室里,熬了一夜。

    临到清晨,考虑到白天还需要处理的一些工作,

    才强迫自己勉强在沙发上睡着。

    只是睡着过后,

    帕尔斯就做了个噩梦。

    他梦到了许多此前战争中牺牲的克尔纳青年的战士。

    在梦里,那些牺牲的人,就围着站在他身前,

    但一句话也不说,就那样,一双双眼睛望着他。

    从梦中醒来过后,

    又坐在沙发上缓了一阵,帕尔斯才重新起身开始忙碌起工作。

    早上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