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身负败气后,听力和嗅觉都是大幅度上涨。

    能闻到阴邪之物的味儿,对烟酒亦是敏感。

    一边闻我一边靠近师父的书桌,老头居然面不改色的微微伸出腿,膝盖抵着书桌旁的一处抽屉,略有不悦的道,「为师说没有就没有,这种事有什么好隐瞒的,想我纵横天地……」

    咚咚~

    我弯身敲了敲他膝盖抵着的抽屉门,「这里,拿出来。」

    一靠近酒味儿更重了!

    哪怕只是从一丝变成两缕,都难逃我鼻息。

    谢叔给我演绎了一把啥叫吹胡子瞪眼,「没有!」

    「有。」

    「没有!」

    「有。」

    我半蹲在抽屉旁一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样儿,「不拿出来,我就不走。」

    「胡闹!」

    谢叔呵斥道,「回去写一千五百字的检讨,胆敢以下犯上,我……哎,你做什么?」看書菈

    我闻着闻着又站起身,顺着那股味儿又绕到书桌另一侧的抽屉旁。

    这张班桌很大。

    长度绝对超过一米八。

    可能也是方便谢叔泼墨写书法。

    所以我在对面绕绕花花的闻。

    谢叔眼里满是警惕的滑行着老板椅随我移动,膝盖竟再次抵到另一侧抽屉柜门。

    看我怔愣,老头眼睛则看向书本,自言自语般,「父母命,行勿懒,父母教,须敬听,父母责,须顺承,称尊长,勿呼名,对尊长,勿见能,路遇长,疾趋揖,长无言,退恭立,退,退,退……」

    弟子规?

    这不是送我手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