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搭理,便是最无声的排斥,或者不熟。

    就如进来后,无人问津的盛妘和苏落影。

    骆子谦看也不看盛妘一眼,尤其是在女人进来后,他自觉把身子偏离方向,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牙疼模样。

    他今晚格外的心里烦躁。

    不止是因为被人乱点鸳鸯。

    迟尉带了个京圈的公子哥同来,那叫谭牧之的男人,就坐在宋轻羽身边,言笑晏晏,看起来挺熟。

    仔细看,那男人,颇有几分宋轻臣相似的气质,也是政道中人。

    宋轻臣看着骆子谦那副模样,笑嗔:“气自己很好玩?以为自己属河豚的?”

    “呵…”骆子谦灌了自己口酒:“那男人什么来头?”

    “京城谭家,谭老的侄子,祖籍鲁。”宋轻臣一副看他好戏的模样。

    “轻羽谈恋爱了?”

    宋轻臣笑出声来:“子谦,这东西,你得亲自去问。”

    那晚的骆子谦,在酒精的加持下,最终还是坐了过去。

    谭牧之正在和轻羽、黎嫚交谈。

    谭牧之不知说了什么,宋轻羽笑的灿烂,明媚洋溢在眼角眉梢里。

    忽然,周围的空气莫名冷了几分。

    “当”的一声,三人身前的方桌上,拍了只高脚酒杯,浅橙色酒液飞溅出来一些。

    酒杯后,一个清瘦干净的男人坐下来,脸上是一贯的一丝不苟的严谨。

    宋轻羽看那高冷严峻的一张脸,唇角一勾:

    “骆哥,准备审犯人呢?拜托,法庭上的脸,别带到生活中,行吗?”

    骆子谦挤出丝笑:“你这么一说,确实挺像,那就当审人吧,我好不容易把这压抑气氛带起来。”

    “可惜,我不想配合。”宋轻羽撇着嘴,身子仰靠在柔软沙发背,一副事不关己的慵懒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