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少都带一点奇怪的趣味,趣味会隐藏在特别亲密的人之间,比如顽劣的调·情。

    屯被那人狠掐,接电话的黎嫚,第一声从“喂”,变成了“啊”……

    “嫚嫚?”黎玉芬带了丝诧异。

    女儿的声音不太对劲。

    “我在。”她在宋轻臣胸发间,恶狠狠揪了几根,冲他洋洋得意。

    “我在去京城的动车上。”黎玉芬笑呵呵的。

    “啊?”

    “宋先生一直没让我告诉你。从我离开熹园后,就一直安排老师辅导我学习,还让我参加今年的成人高·考。

    马上报名了,老师给我安排的京城的大学,让我提前过来……”

    电话挂断,黎嫚看着身下的男人。

    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脸上深潭一样,喜怒无形。

    “宋轻臣?”

    “说。”

    “怎么不告诉我?妈妈要来京城的事。”

    宋轻臣眯着眼揉她,坏勾唇:“女儿跑了,不得把老母押这里当人质?还能给看着房子,当劳动改造了。”

    “这不是踩缝纫机待遇嘛,宋王爷真损。”黎嫚笑做一团,被宋轻臣捏到失声尖叫。

    “让黎管家镀镀金,开开眼,没坏处。能走多远?那不敢保证。”宋轻臣拍着她。

    “都要五十的人了,还能做什么?”黎嫚娇嗔。

    “怎么说话呢?黎管家可比你有志气。”

    “你要坏死了。”黎嫚被他n的咯咯甜笑,身软到撑不住。

    柔若无骨般服帖,秀气的鼻尖贴着对方高挺的鼻梁,与他不眨眼睛的对视。

    从和含情脉脉,到涩气满满。

    “你怎么这么勾人呢?”宋轻臣多少带了些无奈:“黎嫚,你清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