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桑闭着眼睛没有睁开。

    “今天出发之前用求卦小程序算了一卦,运气挺好,手气不佳,我就不去添乱了。”

    那么闹腾的场面,谁爱去谁去,今天经历的一切够她消化一星期的了,再来一点真的承受不住了。

    闻言孙晓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蹲在行军床边扒着扶手,“那姐你吃点饭再睡吧,今天有鱼香肉丝,白灼......”

    “你多吃点,你把我那份吃了吧,多吃,吃撑。”

    叶桑桑再一次佩服孙晓言的眼力见,知道是为她好,但能不能等半个小时再为她好啊。

    比赛的时候不觉得,比赛完不觉得,彻底放松下来后她觉得她快困死了,猝死边缘的那种困!特么早知道昨天吃点褪黑素了。

    压力大就是早逝的铁定缘由,之一。

    孙晓言还要说什么,被周围的人齐齐给制止了。

    “傻儿子,让她快睡吧。”

    “一会又要被打了哟”

    “你姐的黑眼圈化妆品都要遮不住了,也就你往上凑。”

    几个人的话压低声音说出口,被孙晓言大大的白眼给挡了回去。之前怎么不说啊,现在一个比一个机灵,都是背刺的刺客!

    搞半天他成不懂事的了!

    憋屈,太憋屈了。

    万般不情愿下,孙晓言把叶桑桑的小毯子往上拽了拽,而后又缩回沙发上磕他的瓜子去了。

    程予舟坐到他身边,喝了一口水醒醒神,他道:“她睡觉前吃了两个脏脏包和两片提子吐司,饿不着。”

    “哦。”

    那是在他比赛的时候吃的,他不知道。

    两颗瓜子仁下肚,他侧头扫了一眼程予舟,不动声色地问道:“你刚刚和我姐去哪儿了?都有谁?告诉了谁?待了几分钟?说什么了?”

    他也不是什么傻子,说忘就忘的事情他干不来。

    开玩笑是开玩笑,但不开玩笑的时候不应该用玩笑搪塞过去。

    程予舟一愣,看着对方难得正经起来的脸色,同样小声地回答:“去了上次她朋友来的休息室,聊了会儿天就窝在沙发上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