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抱着一个红布包裹着的盒子入内。

    徐膺绪命其放在桌案上,挥退士兵之后,他缓缓将其打开。

    当看到其中的东西时,猛的瞳孔一缩。

    急忙四下打量了一番,在发现没有人之后。

    这才激动抱起盒子,抱到自己里间的卧房内悄悄打开。

    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令牌放在盒内。

    在令牌旁,还有着一封书信,一本册子,以及一把精致的小刀。

    徐膺绪看到令牌,一把激动地抓紧攥在手里。

    令牌很是普通,是一把木头制作的。

    看上去被保养的不错,但明显陈旧不少。

    徐膺绪握着令牌,眼泪扑簌簌落下。

    无他,因为这把梳子是当初在他的姐夫承运侯,亲手为他刻制的总旗令牌。

    后来因为一些缘故,徐膺绪交还了令牌。

    却是没想到,竟是在今日,竟是让他再次见到了这么熟悉的令牌。

    自姐姐离世之后,他的姐夫承运侯,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应天。

    他知道姐夫是在自责,但在他的心里始终没有怪过他。

    哪怕是到了如今,他还一直在自责着当初没能送他一程。

    如今,再次看到这枚令牌出现。

    徐膺绪哪里还不明白,是他的姐夫回来了?

    他的姐夫是他人生最迷茫之时的领路人,给了他前进的动力与方向。

    抹了一把眼泪,徐膺绪急忙将令牌揣进怀里,急忙打开盒子里的书信查看起来。

    看完之后,激动地兴奋的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