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兄长你让我穿的。”裴彻确定着,将衣裳穿好。

    而后将木柴捆在自己背上。

    “请兄长责罚。”裴彻将藤条高高举起。

    裴如衍正襟危坐,看着这个弟弟就是一阵无语,“我行动不便,无法责罚你。”

    沈桑宁瞧着那快比手腕粗的藤条,心中冷嗤。

    裴彻还真会挑时候,这会儿裴如衍现在连稍稍抬手都会疼痛,自然打不了他。

    真是便宜了他。

    岂料裴如衍话锋一转,“就由你嫂嫂代劳吧。”

    谁?

    沈桑宁诧异,对上裴如衍云淡风轻的眼眸,见他并无玩笑之意。

    她打?合适吗?

    “兄长!”裴彻不满的声音响起。

    沈桑宁听闻这语气,又想到刚才掐脖子的仇,犹如吃了颗定心丸。

    她打就她打。

    长嫂如母,母亲教训下儿子怎么了!

    沈桑宁朝裴彻而去,后者一脸不可置信和不服气。

    她忽略得彻底,欲接他手中藤条,结果他还缩手了,“二弟不诚心啊。”

    裴彻对上兄长冷冽的目光,他忍着气,将藤条递到沈桑宁手上。

    藤条上手,沈桑宁站在裴彻身后。

    “夫人,不必手下留情。”裴如衍格外提醒道。

    她点点头,藤条抽打在裴彻背上。

    初打时,见裴彻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就知道打轻了。

    第二次扬手,多使了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