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尊石棺的谩骂,华九难依旧从容淡雅,就像是雄壮的战士看着孩童的嬉闹。gōΠb.ōγg

    华九难这样,从不吃亏的陈某人却是不愿意了,咧着大嘴嘟囔道。

    “棺材哥你咋还骂街了呢?”

    “咱老大现在有毛病,谁遇见他谁得死......谁倒霉。”

    “不信你好好看看咱,咱的脸是不是也黑了?”

    “不光是咱,咱家云都一样!!”

    两尊石棺本就是怨气、死气凝结而成,因此自然有自己的手段。

    听了陈大计的话后仔细一看,还真是这样。

    陈某人见对方一脸的狐疑,立即又将小法西斯等娃娃军团全体叫了出来。

    “棺材哥你再看看小唧唧和幼年光头党他们,还有光头哥,是不是都黑了?!”

    “所以咱老大不是故意害你们,真是有病、传染!”

    两尊石棺不傻,相反倒是聪明得很。

    稍一琢磨已经明白了其中大概,于是二话不说立即转身就跑——彻底远离华九难。

    原地只留下他们歇斯底里的笑声。

    “哈哈哈哈罪血,你也有今天?!”

    “我们就等着你孽债爆发,身边的人死得一干二净!!”

    华九难闻言,只是无奈的摇头苦笑,并拉住想要追上去猛揍对方的陈大计。

    “算了大计,他们也是可怜人,咱们继续赶路吧。”

    众所周知,陈某人除了不不听他爹的话,其余人的都听。

    于是便哈巴哈巴的爬到大长虫背上,嘴里轻声骂骂咧咧。

    骂了一会儿,善良的祸害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老大,咱们要是到了大学,你不得把所有学生都传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