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夏禾像被戳中了心思一样,脸色一变,难堪不已,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拔高了很多。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紧张什么,你要是同意的话,苏天河也就不会打你了不是?真不是个东西啊,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其实这一两年来,我觉得人心挺有意思的,没有上限,也没有下限。

    自己也体会出来一个道理,那就是千万不要去测试人心,结果往往让自己难以接受,因为人心是最经不起测试的。

    夏禾见我这么说,脸色减缓,拿起水壶给我烧茶,接着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对了,你不是走了的吗?怎么会又回来了?”

    我说道:“来之前我看到苏天河的车停在车位上了,就打算先走,然后再回来看看情况。”